柳小满看着前面不远自家楼的宋叔超市，一肚心思，各不健康的画面在脑里飞来飞去，他站在路不想动。

    “去哪？”司机问。

    夏良反过来包着他的手，在掌心里一。

    “起来, 回家睡。”夏良又往他脖上了。

    “三半。”夏良说, 去跟还在嗨场的李猛说了一声，带他从包厢去。

    到了路，夏良让司机停来：“就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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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小满没说话，耷着去拉夏良的手。

    车一动，风从窗外来，他又舒服得想往夏良上贴。

    “嗯……”被夏良贴着吻上脖颈与耳后相接的位置时，柳小满脸颊，没忍住缩躲脖哼了声。

    夏良的这个吻很霸。

    “好。”柳小满赶。

    柳小满坐起来掏钱：“这个我来。”

    他们之前亲吻过很多次，有温和的有凶狠的，但都跟这一次的霸不一样。

    柳小满膝盖发酥，他就是个被卸了关节的猎，被这势压得睫扑簌，睁不开。

    商场前停着好几辆空租，夏良带着柳小满上了一辆，外面，柳小满了刚叽，往后座里一陷就不想动。听见外面同学们还在互相别，赶支楞着从车窗往外挥挥手，跟人拜拜。

    李猛买的包夜，能唱到早上六, 大分人决定嗨到底，几个跟柳小满一样困得熬不住的跟着他们一块儿提前散场。

    这姿势有儿暧昧，柳小满赶坐起来，发现不少人也东倒西歪的枕成一片，这才松了气。

    再睁是因为后衣领里伸来只手，先他的后脖儿，又顺着颈椎往，往他背心上搓了搓。

    “什么神儿，”夏良笑了，“不是困么，不想回去？”

    夏良没说话，转过来卡着他的腰往墙上一摁，另一只手攥着他的后脑勺就吻了上来。

    拐胡同那块影里，柳小满停来，心得咙发，小声喊了句：“良哥。”

    柳小满枕在靠背上歪看他。

    这个吻里包太多太多绪了，夏良动作势，呼灼，捉在柳小满腰上的手起先只是把他往怀里摁，很快就伸他衣摆里大肆地摸，大着骨把他压在墙上，不加掩饰地用那里抵着他。

    半夜三四，街上只有路灯亮着，红路灯前连车都不怎么经过，司机找完钱一踩油门，附近就静得几乎没动静。

    “几了？”他低搓搓脸, 觉自己一脑袋浆糊。

是李猛给他的那瓶果酒有后劲儿, 或者是生钟到了, 他觉自己睡了会儿。

    夏良捂上他的嘴，埋在柳

    夏良报了柳小满家的地址。

    “从胡同穿过去？”夏良把他牵过来。

    包厢里冷气足，睡着的时候胳膊脚脖都有些冷，这手掌温燥，往他肤上挲得很舒服。

    什么时候闭的都忘了, 也没真睡着, 闭迷糊着, 耳朵里还忽远忽近地能听见其他人唱歌的动静。

    柳小满的像波浪一样扩散开麻意，他从嗓儿里哼一声，手指抓在夏良胳膊上，整个人从骨儿里往外。

    柳小满顺着力抻抻脖绷了绷背，睁看见跟前的茶几和屏幕怎么是歪的, 珠往上转，对上夏良望着他的视线才反应过来是他躺了, 还枕着夏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