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雨冲明织使：“班你给我面。”

    明织挽住边慈的手，率先走在了前面。

    “行，让她定，反正她最霸了。”

    “那你定。”

    “……”

    “好净，你今天刚过吗？”

    “对。”言礼回答。

    边慈惊讶地看向言礼，问：“这是我以前用过的那桌椅？”

    她觉有奇怪，直到瞥见椅上面的两划痕。

    晚自习开始前，同学们陆陆续续地回到教室，认识边慈的，见她回来上课，过来打

    走了几步，陈泽雨反过味来，表示抗议：“不对啊，你不是让我定吗？怎么成明织了，哥，我跟你说，我也就是看明织是个女生，好男不跟女斗，我让着她，你懂什么叫让吗？就是我本可以，但我不需要！”

    言礼回了他一声轻笑。

    当班级开始动，人员不再固定，集也很难续存。

    陈泽雨握拳递到嘴边，咳嗽两声，神飘忽，说：“好说不说第二遍，这话我们男人之间听听就够了。”

言礼，明知陈泽雨在前面挖了好坑，他还是心甘愿了去。

    到了教室，边慈看见不少陌生的面孔，有些熟面孔已经不在这里。

    “你面又不在我这里，我怎么给你。”

    走班已有一个多月，班级座位已经安排好，边慈不能再坐在明织后面，只能去最后一排。

    边慈应，放书包前，她用手摸了桌面，本以为空置许久的桌椅会布满一层灰，结果并没有，她的指腹依然净。

    “有理。”言礼挑眉，看了明织的背影，意有所指，“这话你去跟她再说一遍。”

    “我发现一件事。”言礼拉开陈泽雨的手，慢慢悠悠地慨了一句。

    -

    “我来定不太合适吧？毕竟是你们请客……”

    “岂止是今天，他每天都。”秦成书从言礼后探个脑袋，一脸贼笑，“两遍，比自己的桌还认真。”

    陈泽雨等得就是这句话，可他不能表现得那么明显, 该矫的时候就得矫一。

    也不是完全没有，但四十多个人的班级，分裂许多小圈，谁和谁一起玩，谁和谁见面连名字都叫不来，一目了然。

    去年的漆事件后，言礼帮她搬回来的新桌椅，椅上就有两划痕，跟这张椅上面的一模一样。

    相较于以前的2班，现在的2班不太像一个集，用更贴切的词来形容的话，更像一个学习集中营。

    “你被明织治的死死的，回我问她，让她定个时间。”

    “你坐这，这一直没人。”言礼指着自己旁边的空位说。

    陈泽雨被明织怼得只剩叹气的余地：“什么事？”

    “走开，有你什么事。”言礼推开秦成书，面不耐。

    “那你别参加了。”明织打断了陈泽雨的矫造作，并附赠了一个白。

    大家各自在座位忙自己的事，偶尔站起来，不是接上厕所，就是去办公室找老师。

    边慈听完却很开心，知大男生好面，便没有接秦成书的茬，摘书包坐来，开始理东西。

    边慈突然很庆幸，在走班制实行之前，她已经在这个班级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集”，否则今天，她大概也会成为一个“独行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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