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冷脸反问她，“自己不到的事，要求自己儿到，当年你说我们把想法加在你上，是不称职又自私的父母，你今天这样，跟我们当年又有什么区别？”

    “妈，这不是一码事，年代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当年我们让你考公是铁饭碗，你不考，你要创业。现在你让粥粥学金继承你的公司，是你中的铁饭碗，他不要，他要学什么媒……叫什么来着……”

    言礼适时补充：“数字媒技术。”

    “对，就这个数字媒技术，你嫌他不务正业，你告诉我这哪里不一样？你现在是很成功，你的成功不正印证了粥粥的选择是正确的吗？跟父母唱反调才有光明前途，你当年这样选，凭什么不让你的儿也这样选？你刚才不就是嫌他跟你的选择不一样吗，可说到，你们了一样的选择，你怎么还是不满意？还是要指责他？好话理都让你一个人全占了，秀华，没有你这么母亲的，她是你的儿，不是你的属。”

    “这太荒唐了，妈，我给你打个比方，一个有能力科学家的人，他非要去搞艺术，这难不是犯傻吗？父母睁睁看着他偏离正轨，还不及时纠正，这难不是作为父母的失职？”

    徐婆婆听完直摇：“如果那个人自己不想科学家，再多人认为都没用。”

    “你太偏心了，到粥粥你就这么讲理，当年你们又是怎么对我的？我要嫁给谁你们都要手，可是妹妹呢，找个开文店的你们都乐意，反正在你们中我什么都是错的！”

    “我们手你也没听啊，你是嫁给那个姓许的了，可是结果呢，结果怎么样了！”

    言秀华骤然语。

    “外婆。”

    言礼拎着纸袋，从两人中间的走过，淡淡地说：“我回去了，晚上就不过来了。”

    徐婆婆意识到自己急之提了不该提人，心生愧疚：“粥粥，外婆不是有意——”

    “没事，新年快乐外婆，我明天……过两天再过来吃饭。”

    “……好。”

    -

    边慈吃完饭午饭，闲着没事，决定给店里打扫卫生。

    先用尘了一遍灰尘，然后用拖把再拖两遍，平时就觉得店里面积大，一打扫起来，面积似乎又大了两倍。

    打扫完教辅区，边慈去卫生间洗拖把，路过店门时，听见应装置响了一声，她以为是客人，抬看去，结果是言礼。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边慈拖着拖把走过去，笑着问。

    言礼将纸袋放在吧台，脚步更快地朝边慈走去，没等她多说什么，先一步抱住了她。

    受到他手臂的力正在悄悄收，原本想问的那句“怎么了”，也悄悄地咽了回去。

    边慈松开手回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