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站错位置。若你今日讨伐的逆贼明日成了皇上，那任你如何行侠仗义打抱不平，也免不了成为，一生休想安逸。

    所以，当已经选好目标支持的武林门派，其实都是在赌。

    正因是赌博，所以那些真正的名门大派，都还在观察，兵不动。这想必就是蜀州霍四方能请来唐门手护驾，雁山派却对此极为敷衍的理由。

    而他这样势单力孤的独行侠，连上桌的资格都还没有。

    虽同样对神鬼手段不屑一顾，但他清楚，肯聚拢麾的人们，总要有所图，要么是粮饷女人，要么是神佛崇信，总要为什么，才能杀敌卖命。

    念及此，袁忠义暂且了决定，不论母女同床的事顺不顺利，兴之外，也该先留林红，保住这个在西南颇有名气的三江仙姑，以备后用。

    听她鼻息渐缓，知今晚她绝对无力再战，他温言语哄睡了她，伸指抠还漉漉的牝，那杨蛊躲在最里的上穹隙，吃吃了个大饱，没被死尚且安好。

    他便放心来，将袍盖在两人上，对面拥卧而眠。

    这约定的婚期自然是大大的黄吉日，可一早起来，天上又云密布，真有这天嫁娶的，新娘八成半就要在轿里。

    袁忠义将袍留给林红盖着，自己穿着衬衣，先将火堆重新生起，展开轻功在外围游走一圈，没找到什么合适的猎，最后只捉到一条二尺的蛇。

    他刚给蛇剥好，林红一声，翻睁开朦胧睡，望了过来。

    一瞥那神，他便知，这女人心里，大局已定。

    “醒了？再稍稍躺会儿，等我将这烤好，再起来吃。”林红瞄一被剥的蛇，正被他结实双臂握撕成小段。蛇这东西她当然并不吃，但在这吃人也不再罕见的世，能活去，她什么都肯吞肚里。

    人已清醒，可昨夜的癫狂痴态记忆犹新。

    她想要捂住脸，抬起胳膊，又发现实在有些可笑。昨晚放浪形骸，什么郎君哥哥心肝都被得叫了，今早起来还在阵阵酸搐，她那些女人矜持，早就跟着一起泥里，给草施去了。

    痴痴愣了一会儿，她扶地坐起，盖着的袍落，两团饱满浑圆的雪登时亮了来。

    袁忠义偏望见，心中略一盘算，索目不转睛，连手上蛇也不去理。

    看他呆若木，林红略自得，角小心翼翼压住才没勾起，伸展胳膊拿来抹，展开缓缓穿。

    女人到她这个年纪，一旦了，还是极在意男人不看的。

    “夫人，晚辈唐突。”袁忠义故作僵转回去，窘迫不安，“还请恕罪。”“这里没人，你还叫我红就好。”她神恍惚，不知自己这一步迈去到底是对是错，讲好了今日要忘掉昨夜，如今反悔，将来……又该如何和女儿相？

    可若要她这就忘记，又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