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到了旁人的中——比方说杨桃，就是睁睁地看着黎烁明明只是在鱼人耳边说了两句话，它就青白加地变了脸，乃至于一言不合就哭了来。

    “就是不知他们有没有搬救兵过来……”

    “你们……真是当初这儿的村民跟它们繁衍来的？”

    ……这话怎么听着有耳熟？

    顾浅才想起来，生活在海底的怪们生不老，对这些村民来说可能已经是不知多少代以前的祖宗了。用这个角度想想，它说的八成是真的。

    ——说是不可能说的，这辈都不可能说的，不然是找死啊！

    PS.是的，原型就是潜者，不过有些设定因为世界观不太一样。同理，可能还会有别的眷族场，但克总本尊就木得了（x

    它垂着脑袋，在蒸汽塔里的嚣张早就消失不见，这会儿看也不敢看顾浅。

    “他们不会轻易惊动老祖宗的，害怕它们发火，”它跟竹筒倒豆似的闷说，“之前是因为我上要回海里了，过去传个话会多多少少卖面。现在我不在，应该暂时还不敢叫它们过来。”

    “果然来了。”

    黎烁闻言，意识重重咳了一声。

    可能是错觉，她总觉得鱼人看她的神更惊恐了——如果那双死鱼还能瞧得神的话。

    ——她在那艘海盗船上也听到过！

    她嘴微张，很快就在脑海里搜刮了这既视的来源。

    顾浅呼一气，她之前就在想这况是迟早的事。他们挟持走鱼人，郑哥和那个中年人只是被打昏在中央控制室，去查看的村民很容易就能在他们嘴里听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么么哒！

    第11章 传说

    “它？”杨桃问，“‘它’是什么？”

    “这传说太久了，比我们

    连顾浅也，好奇地多问了一句：“你说的什么？”

    顾浅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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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为了祭祀。”

    鱼人明显很是心虚，它给的答案跟老陈当初隐隐约约听说的相差无二。

    一听到她的声音，鱼人瑟缩了，然后才反应过来地。

    那个叫张保的船员曾经提到过，他们船上有个神神叨叨的家伙也总嚷着类似的话，还说这是自己村里的传言。敢那家伙原来是这里的。

    因为有改动的成分，不了解也没关系=3=

    原以为这也能从鱼人嘴里问来，却见它摇摇，一张相古里古怪的脸上也满是纠结。

    谢谢桃夭丶的两个地雷和两个手榴弹！

    “厉、厉害啊，”她不禁惊叹，“啥时候我也能有这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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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族传着一个传说。”它吞咽了，结结地招认，“当有一天鱼群离开，寒冬降临，它就要醒了。”

    突兀响起的声音让在场所有人一愣。

    到底是混血，鱼人的吼声虽在嘶哑中透着一古怪的尖锐，嗓音也同样惹人不舒服，但还保留着人类的声带，吐字尚且清晰。

    “……不会。”

    老陈喝了，缓过那气虚的劲儿，咬牙切齿地问：“那把我关起来吊在那里又是为什么？”

    谢谢黎黎困、大氿歌、绿绮和落雨的地雷！

    门外又有喧哗声近了，但与其说是之前那群人去而复返，听着更像是新来了一拨人，在挨家挨地敲门去排查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