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一个大门不二门不迈，一个月只有一两月钱的寡妇姨娘，从哪儿来这么多银？”

    她还存留这稚气的脸上仓皇而无助，“丫鬟说我姨娘和二叔……这是真的吗？”

    刘玉真摇，“你回去吧，我若记得没错的话你如今是被禁足的，我也不问你怎么来了，还守在此，但也不会让你去见郭姨娘的，你回去吧。”

    母亲说当年哥哥事的时候，她审遍了家里所有的人，他们都有去找不异常或者异常和哥哥无关，但如果不是人呢？

    所以她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哥哥的死会不会和这两个人有关呢？即使没有关系那会不会碰巧看到了什么？

    “五——”她突然跪了来，喊：“你发发慈悲吧，救救我娘，救救我娘，我一辈都会激你的，我会报答你的……”

    ……

    “来！”

    她跟着灯笼散的微光往僻静的柴房走去，边走边想着事。

朝园里去了……”

    刘玉真停了一，复又起步，并没有回。

    “最后的事你也知了，是在池里找着了人，太太当即便哭死过去。”

    刘玉真沉默了一会儿，反问：“你觉得呢？我们在郭姨娘的屋里搜了不在份例上的金银面、钗环首饰、料衣裳等等。还找了一匣她给你准备的嫁妆，有银票也有铺，全不于两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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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齿不清，“泥么来了？”

    不过是短短的一个午，郭姨娘的脸就得骇人，人也憔悴了许多。看到有人来她先是前一亮，但后来看到是刘玉真，并且她的后没有其他人时她的这个心就又悬起来了，迟疑着问：“五，五姑？”

    说完这一句，她转带着徐嬷嬷和几个丫鬟走了，把刘玉莲看着一阵惊慌。

    她自然是明白这里是什么意思的，但那是她娘啊，是生她养她，一把蒲扇能给她扇一整夜的亲娘啊。

    这一番话说得郭姨娘泪都来了，她喃喃：“六姑娘……”

    这件事兹事大，刘玉真决定自己亲自去问一问，若是无关那自然是最好的，若是有关系……

    刘玉真看了一圈这个屋，没答她的话反而说起了别的，“我刚刚看到你女儿了，她这么冷的夜里只穿着一件寝衣，跪在路中间求我，说让我救你一救。”

    郭姨娘被关押在柴房，这里距离小厨房不远是一个少有人来的地方，里除了柴火之外还有一些引火的茅草、稻草等。

    “五，五……”一个矮小的影从墙角走了来，惶恐而又忐忑地望着刘玉真，“五，我是来寻你的。”

    “郭姨

    刘玉真静静听着，她当年正巧生了病，屋里的人也都瞒着她所以对这一段事知得很少，如今总算是明白了。

    刘玉莲脸煞白。

    “五，”她一边泪一边：“我姨，我娘，府里准备如何置我娘？我能去看看她吗？”

    今日看见二老爷和郭姨娘熟练地在湖边的山里幽会的时候，她心里面便有了一个想法。他们两个这样的熟门熟路，肯定不是一回两回了，而湖边的假山在她的印象里还是祖父致仕前布置的。

    刘玉真神一厉，侧望向淅淅索索的旁边喝问：“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