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便会生了。”

    掌奉没等季青临细想，看向他饶有兴趣的问：“你可曾听过一说法——但凡早产的孩都比较聪慧？”

    季青临似乎是在哪里听过这么个说法，但印象并不，此时听掌奉提起，再结合他所说的话一想，忽然明白了些什么：“你的意思是，早产的孩因为记忆被羊清洗的时间不足，仍有残存，所以才会比旁人聪明？”

    掌奉见他这么快就已会意，十分满意地笑着了。

    季青临想了想，又面不解：“可我并非早产儿。”

    掌奉狡黠一笑，不以为意：“欸，别着急，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嘛。既是规则，总是或多或少有些漏，只不过，这漏极少有人发现罢了。”

    季青临一边听着一边，掌奉忽然问他：“你可听说过梵教？”

    季青临怔了怔，想起曾经在茶馆听书时，听过一个蛇妖和凡人的故事，那故事中打鸳鸯的老似乎就是什么梵教之人。

    思及自己对这世间诸多认知都是来源于说书先生和戏班，季青临顿时为自己的不学无术而略惭愧，讪讪：“听……说书的讲过。”

    掌奉愣了一，但也没有太在意，笑了笑：“好吧，既然听说过，你应该也知，梵教讲究的是无无恨，无无求。”

    季青临茫然了。

    掌奉忽然凑近了几分，微微挑眉，意味：“那你以为，他们为何要讲究无无恨，无无求？”

    季青临一时间有些茫然。

    为何要无无恨？

    难这和回的规则有关？难……这就是那个漏？

    季青临忽然看向掌奉，张大了双。

    掌奉勾起嘴角一笑，偏挑眉：“看样你应该猜到了。”

    他看向前方，缓缓：“这个规则的漏就是，只要你摒弃一切杂念，无无恨，无无求，羊就无法洗掉你的记忆。这也就意味着你每一次转生，都可以继续带着上一世的记忆存活。所以，世间众多教派追求心无杂念，追求断禁，说到底，还是在追求这‘生’。”

    季青临错愕地沉默许久，努力定了定心神，转向掌奉微微蹙眉：“可是这样的生有何意义？没有恨，也没有，哪怕能活千年万年，又与草木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