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他也顾不上想那么多，继续问：“可这和皇上又有什么关系？他为何要忌惮他们？”

    季青临追问：“那他现在何？”

    但不知为何，他在问这个问题时心中并未觉得不妥，或许是因这位掌奉给他的觉并不像是一个迂腐的老顽固，他不相信掌奉会因此动怒。

    掌奉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那两个皇帝，一个常年寻丹问药荒废朝政，另一个昏聩无游手好闲，我早已屡次提，他们却不思悔改，最终落得那般场，也实属自寻死路。”

    掌奉看向季青临，很是无奈地摊手：“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目我也不能确定。”

    “是什么？”季青临追问，“皇上似乎对它很是忌惮？”

第二个问题是，镜神尊究竟是真的存在，还是你编造来的？”

    季青临听着他的语气，忍不住皱了皱眉。

    掌奉似乎对此并不意外，轻笑一声戏谑：“他当然忌惮，这个图案是民间杀手组织‘惊绝门’的暗标，这个组织十分隐秘，却又十分大。他们的门主是一位被称作‘弹弓惊雁’的奇人，传说此人在林中轻轻弹拨一弓弦，就能惊破十里空中大雁的阵型。”

    第17章 戏谑笑谈惊绝门

    不确定？

    季青临并不了解他所说的两位皇帝，故心中也无是非评判，见话题被

    掌奉一听，缓缓转看向他，神忽然变得冰冷，语气也带上了几分森然：“你可知在通天殿说这话，是为大、不、敬？”

    季青临心中一沉，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在一个“神使”面前质疑神的存在。

    “上上一次带暗标之人现后不久，当时在位的皇帝宣称自己参悟天要归隐山林，而后不听任何劝阻拍拍就走，从此杳无音讯。”

    掌奉看着季青临这狐疑的神，满不在乎地拍了拍他：“你若是与他有缘，往后自会知晓，现在先别想了，不是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么？赶问。”

    掌奉弯笑了一，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这个惊绝门每次现都是为了达到某目的，而且这目的都与皇帝有关。”

    “上一次带暗标之人现后，皇室极其警觉地将其斩杀，可杀一个来一个，杀两个来一双，本无穷无尽，直至先帝一病不起撒手人寰后，他们才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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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青临有些奇怪，今日怎么走到哪都能听到传说？

    掌奉拿起酒壶喝了一，淡淡：“镜神尊的确存在，无论你信与不信，他都不是我杜撰来的。”

    他没有说话，只平静回望着掌奉，没有表一丝怯意。

    传说，又是传说。

    惊绝门这么三番五次把皇家得犬不宁，而掌奉作为被皇室信奉的“神使”，说起这个组织是如何兴风作浪时，态度竟然丝毫不带厌恶，反而还有些……幸灾乐祸？

    季青临见他无意多解释，也知纵使他刨问底也不会得到结果，只好了，撩起发了颈侧的那枚图案：“你可知这是什么？”

    季青临稍稍松了气，心看来是没有赌错。

    果然，掌奉收起了那故意的森然，轻松一笑：“你胆还大。”

    季青临有些纳闷，他不是镜神尊的使者么？怎会连神尊在哪都不知？

    掌奉只略微扫了一，随即：“知。”

    想着，季青临啼笑皆非：“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