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了伙伴，才会有此一问。

    “阿砚。”叶凌细细品味着这个名字，向来嘶哑的声音收起了冰渣，虽仍是不悦耳，却也不至于难听了，“以后，你唤我凌就好。”

    “嗯。”鱼吐了个泡泡，应了。

    “上这些元大约还能支撑三个月，用完我或许就该没命了，看来最后这几个月，只能与你相依为命了。”叶凌很平静，但凡有一丝希望，他都不愿放弃，但这里离陆地，实在太远了。

    “未必，这海里有鱼，你可以捉鱼吃。”商砚也在思考着对策，那个珠有避效果，但让叶凌拿着避珠走到陆地，简直相当于天方夜谭。

    叶凌眸中闪过一暗光，“我吃你的同族，你不介意？”阿砚虽然尽力藏拙，但他总觉得，对方的神智并不似普通的鱼。

    “......你不吃鲤鱼就没关系。”差忘了这茬。

    “我会努力活去的，我们先看看这殿里有些什么。”叶凌起，拿起珠探索起这大殿来。

    殿几乎是空的，但从建筑材料来看，曾经应该辉煌过，叶凌走了几步，忽然停了来，指着避珠对鱼说：“你来。”

    “......来我会窒息的。”

    叶凌淡淡：“没关系，我会替你凝滴。”

    “那样会浪费元力，你目前况，还是节省元力比较好。”这片大陆，以修行元力为主。

    “来，我替你凝滴。”叶凝面无表地又重复了一遍。

    鱼抬打量少年，经过这次洗礼，少年好像更沉了，但商砚还是从中受了后怕和恐惧，叶凌在害怕，害怕失去最后的救命稻草鱼。

    而凝了滴，就不会丢了，叹了气，还是游了过去。

    叶凝表虽仍未变，但脊背明显放松了一些，“那边好像有东西在呼唤我，咱们去看看。”他开始会告诉鱼自己的想法。

    对方脸上的胎记又开始跃了，胎记的面容有些熟悉，但海底太暗，鱼未看清楚。

    两人越走前方越亮，商砚突然觉有些发，且越来越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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