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少不得也就从了。

    一边极乐，一边极苦，官如过山车一样起伏，意识冷替间，脑海中恍惚现一幅画面。

    河落日，落木萧萧，人迹罕至的山，一人一石相伴着看日落，宁静祥和，却又莫名悲伤。

    那人白发苍苍，满脸皱纹，他疑惑地抚摸石，中说着商砚听不懂的语言，但有些，无需语言便能读懂。

    蓦然想起曾经听过的红里白，商砚曾以为，那人最后撞石时，必然是悲愤悔恨的，但此刻却发现，那双眸里仍带着重的意，无怨无悔，仅有那些微的……遗憾。

    对不起，不能再陪你了。

    但这遗憾并未持续很久，那双苍老却依旧明亮的眸迸发烈的光芒，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抱着石，如飞蛾扑火般撞了上去，鲜血渗石，合在一起，从此，再不分离。

    本应是悲伤的场景，但商砚却觉到了发自心的欣喜，那不是作为旁观者的觉，他想，他或许曾是其中之一。

    他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一切故事的开端。

    沧海桑田，人化作枯骨，但那人却奇迹般的一直没被冲走，后来那骨渐渐与石合在一起。

    人类渐渐兴起文明，石因有一面神似人形，被那地方的人们奉为神明，日日来祭拜，商砚看见那些人的信仰化为纯白的光，一一汇聚于石，一个大的白光团渐渐在石成型，它的形状变得更像人了。

    引越来越多人驻足，名声也越来越远，直至某一日，一位落首领派人来将它抬了回去，那或许又是另一个故事的开端了。

    画面中断了，但有一个念却在脑海中越发明晰，商砚曾很时间都在困惑，他喜的到底是叶凌还是萧弈，直至此时方才明白。

    萧弈也罢，叶凌也罢，那只是外界赋予他们的份，真正让他心动的，是那隐于相里的灵魂。

    随心动，他，动了。

    这换算到龙上，便是开鳞了，烈的如山崩海啸般席卷了他，无法控制也不想控制。

    他浮面，以最后一丝理智笑问，“你已经知我的答案了，那你呢？”

    “你愿意？”叶凌扬了扬眉，这么快就想通了？

    “当然。”商砚故意混淆概念，反正也没有明说。

    他甚至故意走到瀑布，开始宽衣解带，一副引诱之态，叶凌如今的实力他也不知，而里是他的主场。

    他密布网，引得猎踏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