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第十八层，在那之前不会动我。”

    “看来你早预料到今天，真是好算计。”商砚冷笑一声，“我打听过了，灵产于第十八层，你是不是利用过大蛇算计过我师尊？”山里的大蛇无声无息就死了，他还未找幕后黑手。

    “我确实利用过一条大蛇。”画姬柳眉微蹙，“但我只是让它带你来界，何来算计你师尊之说？”

    “你没在它上涂灵？”

    “没有。”

    “好就算你没有。”商砚一气，“你为什么要把那蛇成傀儡？”

    此言一，画姬更加疑惑了，“我什么时候把它成傀儡了？我只是给它了个咒，指令完成自会解除。”

    “哦？”商砚眸光邃地打量着对方，良久，方才：“看来，我们都被人耍了。”

    他眶有些红，手臂青凸起，表却是平静的很。

    排除清尊和炎尊，那些事，知的人，就只有陆山一个。

    他仍记得陆山曾信誓旦旦地保证，是偷听到的，除了其再没有任何人知。

    想想也是，他只是凑巧一次山，陆山怎就如此巧合现在那里？对师尊的误解，生药的事，一开始不都是陆山提起的吗？

    其实对方有很多破绽，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只是他不愿相信在这个世界第一个对他伸橄榄枝的人会欺骗于他。

    陆山的现，是一场彻彻尾的骗局。

    商砚一气压间腥甜，方才平静：“说吧，你想找我聊什么。”

    画姬笑了笑，幽幽：“你知，这世上有东西叫有吗？”

    商砚摇了摇，问：“它什么样？”

    “那是一极细的类似树叶须的东西，只不过，它是绿的。”画姬不自觉了手掌，“你......见过它吗？”

    这个......

    商砚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东西，它问系统：‘我的东西都在你那里，有没有这个东西？’

    系统立刻：【没有！你没有这个东西！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这个东西，你不要听她胡说八。】语气十分激动。

    你怎么如此笃定这个东西不存在？商砚心中疑惑，‘我知了。’

    他又看向画姬，“我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