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宴若愚执意，“这样视觉上一都看不多严重，影响我卖惨。”

    他知自己不对劲，但不知为什么不对劲，也不知为什么等不及，反正就是等不及了，用钥匙开门后恨不得脱光衣服来一负荆请罪。

    “我就知是他。”宴若愚倒没多生气，就是又郁闷又委屈。他现在的状态很奇怪，混混沌沌，里明显蒙着一层薄雾，心速度快到持续有心悸，脑里只有一个念，去找姜诺。

    裴小赵将的劝导咽回肚里，宴若愚的要求把他的两只手捆成粽，好像他不是砸了镜，而是把手放火里烤了一遍。

    “啊？”裴小赵不理解，“医生说创贴就够了，不然活动也不方便。”

    “……”裴小赵挠挠脑袋，不知该怎么回答。他鲜少看到宴若愚的双如此空，但不是没有过，最近的一次是八月份的生日宴，宴若愚请了一众朋友开红酒趴，结束后浑上都是酒渍，猩红的像沾满鲜血。

    “不行，这样太了，听起来没诚意。”宴若愚自我否定，把鼻音调动起来，蔫蔫得没神。他五官随母亲，极为标致，眸波微的样我见犹怜，饶是裴小赵天天被这位大少爷压榨得苦不堪言，一见宴若愚那微垂发红的角，心疼都来不及，哪还有能什么怨啊。

    他重新翻开，发现姜诺把帐都记在那上面，包括给其他rapper伴奏和后期的收以及吃穿住行——他把衣服都标签全都剪了，姜诺找不到品牌，就着这类衣服的均价记了个数。房租也是，没

    他摊两只手，让裴小赵帮他包上绑带。

    “姜诺！”他喊那个名字，鞋都没脱，慌慌张张地快步往里走。先是乐房，然后是卧室，全都没有心心念念的那影。唯一欣的是息还在，听到动静后从台的笼里钻来，垂丧气地尾都懒得摇。

    “不行，这样太娘了。”宴若愚一秒钟变脸，还想琢磨些别的方式，但心越越快，连带着视野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然而他目光所及之空无一人，低，鞋柜没有姜诺常穿的帆布鞋。

    他不要命了，喝一样地继续酒，醉生梦死般胡说话，脸上分不清是是泪。和那时候比他现在还算清醒的，至少脑还会转，想着姜诺很有可能还在生他的气，他屋后要的第一件事是歉。

    裴小赵：“……”

    梦里那条十五岁时走过的窄巷历历在目，宴若愚一刻都等不了，怔了似得喃喃：“姜诺，我要去找姜诺。”

    “姜诺，对不起，昨天我说错话了，我保证以后绝不会犯混了。”宴若愚清了清嗓，把裴小赵当成姜诺，先练练该用什么语气说辞。

“……老爷，”裴小赵砸吧砸吧嘴，“老爷有被你吓到了，说早知这样，就不让齐放去试探姜诺了。”

    宴若愚便往工作室去，翻开控制台上的笔记本。那是姜诺的工作日记，用来记自己随便freestyle的歌词，然后写分析和备注。他没找到什么信息，正要把本合上，突然注意到中间几页密密麻麻记着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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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来宴若愚自己开不了车，就由裴小赵代驾送他去沪溪山庄，两人急匆匆不停蹄到门，宴若愚正要开门，又把钥匙来了，问裴小赵：“你说我就这样去，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