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聊起小学时共同讨厌的鸽兔同笼问题，晏清听得津津有味。

    柜台收钱的小张靠坐在他旁，没搭理Tony对于自己小学时次次数学满分的炫耀，瞬间又开了个话题：“最近网上不太平啊，陆哥他们一定很辛苦。”

    原本随意坐着的晏清立即坐正，更认真地竖起了耳朵。

    “是啊，”抱着手站着的李附和，“地果之前污蔑我们带走了Mi的人，现在又发通告说已经得到Mi人员受伤的消息——啧啧，贼喊捉贼。”

    着黑耳钉的小古冷笑：“也就是蒙蒙他们自己的人，咱们谁不知Mi的那些手段。现在地果在外有连势围攻，要是再因为Mi私的勾当而失了自己人的心，那离政权颠覆也不远了。”

    “所以想祸东引呗，”李撇嘴，“给我们泼脏，动摇我们的人心，一如既往的作。”

    Tony了个打住的手势：“你们胆不小，忘了店最讨厌我们议论这些事？”

    小张瘪了瘪嘴，“这不是恰逢一年一度的店外散心日嘛。聊聊又不要，反正我们都是瞎说。”

    “对了，”学徒小袁，“Mi的人不会真被带到我们境了吧？网上的确有人说看到过那个主播，叫——叫什么来着？”

    小古想了想，“好像id是悄悄上线，一般观众都叫他翘翘。”

    “啧啧，这名字，”小袁笑得有些暧昧，“不愧是主播，名字都这么有隐喻。好想见见这些主播的样啊，可惜他们的频只有贵族能订阅。”

    李啪地一声拍了小袁的脑袋，“笑得恶心死了。你忘了你表妹的遭遇了？”

    小袁正了脸，面上还带着不屑，“混到那阶层的主播能净到哪去？真不愿意的早就……”说到后半句，他囫囵了声音，众人也就当没听见。

    小袁又：“据说那个莫莫才是得真好看，艳大方，材好，声音还好听。”

    李白了他一。

    小古接话：“这个名字在地果通告里被提到过，说是被证实在连因为战俘份加上本貌而受到了待，导致神受损。是地果境人民对连声讨的一大原因。”

    “……颠倒黑白。估计那个莫莫本就被他们玩坏了，现在反而怪到我们上。”

    小古叹了一声：“网上不少份地址显示在我们境的人好像也信了地果的说辞，现在在要求连军方面澄清。”

    李皱眉：“太蠢了，敌人的话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