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骂我的话：你这个废。就像张益总是骂吴鸣：你这个废。

    “吴鸣不是废。”我也不是。

    “你会后悔的。”蒙战的里失去了温度，只剩冷漠，驱赶一切靠近他的人。

    第21章

    几日之后，学校在官网上发了一份《双人战机搭档调整名单》公告，我打开看，第一行：蒙战、齐思雨，第二行：纪青、吴鸣。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终于可以告诉自己，要放。

    我能听见脑海里有一个声音说：纪青，蒙战不属于你，也不需要你，他只想要一个更的搭档。这些我都懂，但就是有那么一刻，我只想回到他边，抛一切顾虑，或许卑微一些也甘之如饴。

    费争看到名单之后把我骂了一顿：“你这是在自杀！”

    “没。”我苦笑着摇。

    “你和蒙战再搭档一年就可以军，你难不清楚待遇有多好吗？”

    “费争。”

    他没有理会我的呼喊，我能看到他里的不解，甚至是气愤，“那个吴鸣，你只和他匹过一次，他甚至都没上过一次真正的战机课。”

    “费争。”我听到自己大声在喊他的名字，带着一奔溃的绪，他停了来，没有再喋喋不休地说我。

    “我和蒙战只有30%的匹度，30%啊，哪里有一个搭档会是30%。”

    “怎么会？但你们是黄金搭档啊。”他看着我说。

    “是我一直在拖累他。”我摇摇，“齐思雨和他有90%，他比我更适合蒙战。”

    费争似乎被这个消息吓到了，睁大着没说话，一切似乎都沉默了起来，变得十分安静。

    “一开始就是校行把我推给蒙战的，我并不是他最想要的那个人。”

    费争沉了许久，冷不丁开，“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