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角。又像是见着周围人都熟睡着，忍不住碰了时野角的疤痕，那是他的一个标记。

    自己喜男生，柳清川一直知。

    窗外来一阵风，他嘴角微微翘起，却被后汪燕燕的一声“小川哥”打扰了。

    “嗯？”柳清川回过看着后排。

    汪燕燕把作业本转了个，指着上面一题求教，余光还瞥着铅笔盒自带的小镜，看自己别得整整齐齐的两发夹。

    柳清川拿了支笔在草稿纸上写着，他讲题很认真也很耐心，写完最后一个数字，他看着汪燕燕问，“听懂了吗？”

    汪燕燕了，但其实这题目的答案她早就知了。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傅豪睁开睛，不满地嚷嚷了句，还伸手把汪燕燕的铅笔盒盖上。

    汪燕燕斜了他一，柳清川已经转过去了，教室的前窗来一光线，有些刺目，正好照在时野上。

    于是，柳清川把英文课本竖了起来，正好挡住那光。

    午各科的摸底试卷都发了，总分排名柳清川第一，汪燕燕第二。考了十几名的时野一把搂住柳清川的脖，得意洋洋地夸他，“果然是优等生！”

    傅豪把成绩条藏在手心里，却还是被汪燕燕抢了过去，他也是第二名，就是倒数的。

    汪燕燕嫌弃地看了他一，吐槽他，“你跟你傅红到底是不是一个爹妈生的？怎么差距这么大？”

    “我是捡的，行了吧？”傅豪不地把纸条抢了回来，还给撕破了，“汪燕燕，我再带你上学我就是猪。”

    “切，谁稀罕你带。”汪燕燕接话，“我可以找小川…”她话说到一半，看着柳清川的背影咬了自己。

    时野回看了两人一，又跟柳清川咬起了耳朵，问他这个成绩都能上一中二中了，怎么来四中这个破地方？

    柳清川笑笑没说话，拿起时野的试卷看了起来。

    教室里有人接耳，有人暗自得意，也有人羞愧低，只等着课铃响起赶回家。柳清川本来就得帅，这成绩这么类萃，好几个胆的女生都来找他搭讪。

    都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有人在暗默默地看着风得意的柳清川。涛把自己倒数第一的成绩条成一团，丢书包里，小睛眯成一条，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课铃响起前十分钟，涛突然站起来，瘦小的躯挡在汪燕燕面前说，“班，我铅笔盒里的五十块钱不见了。”

    汪燕燕看了他一说，“再找找吧？是不是在书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