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野想拷问柳清川这事，却没想到前这人又低沉默了，隔了半天说一句，“对不起。”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柳清川的视线从时野角的小疤，看到他嘴上的小泡泡，彼此结动着，心慌得一塌糊涂。

    “你又对不起嘛？”时野无奈地说，他斟酌了半天怎么问，最后只问自己最关心的一句，“涛说你亲他表弟了，你是喜他吗？”

    时野反手扣住他说，“那也只是他买的一个教训啊。每个人都可能会被骗、会被别人害，但这不是我们放弃生命的理由。即使真的真的活不去了，我们也应该为家里人再多持一试试。”

    “是啊，我知可多了。”

    “阿野。”柳清川叫了他一声。

    然后时野问了他一直很介意的一件事，“我听涛说，你跟他表弟被人拍过一张照片。”

    时野“哦”了声，想逗逗柳清川，于是他说，“怎么亲的？我没看到过照片。”

    就在时野以为要发生什么的时候，背后传来了李娟芬跟阿婆的喊声，一把他惊醒了。

    时野只觉得回去路上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那个吻的滋味像是被封印在了罩里，让他一直回味，尽这个吻很轻，但却比任何糖都甜

    而柳清川又沉默了，时野看着他这副模样真是心烦得很。

    时野意识地低看自己的鞋带，他的背遮挡住了阿婆他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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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一次。”柳清川回答。

    时野慌了，对柳清川说，“阿婆他们来找了，我们快回去。”

    “那你希望是因为什么？”

    柳清川视线却没从时野的嘴上挪开，他突然在时野面前跪说，“你鞋带散了，我帮你系。”

    时野的鞋带没有散，只有柳清川单膝跪在地上，很快地仰啄了一他的嘴。

    他说过觉得柳清川像一只石榴，又重又沉，把自己关得的。时野想拿刀划开，剥晶莹剔透的果实，却又怕刀太伤了他。

要把什么事都揽到自己上。我爸爸的死跟你们家一关系没有，是他自己先犯了错又持不去，才会走这条路的，不是因为你爸爸。”

    时野的心怦怦直着，他就是觉得自己矫得很，他就想要柳清川的初恋是自己。

    时野叹了气，“那等你以后想说再说吧，不过你回答我，你们亲过几次？”

    两人之间有一瞬间的沉默，光透过云层散缕缕光线，照得这大地光芒万丈。时野瞥了柳清川一说，“你心里明白。”

    “没有人一定有义务去帮别人。”

    他俩看着彼此都笑了起来，柳清川问他，“那你考虑好了吗？”

    柳清川又“哦”了一声。

    “对不起。”柳清川又说了一遍，然后他若无其事地替时野上罩说，“我们回去吧。”

    “反正你千万别觉得欠我和阿婆。”时野苦笑了说，“因为我不想你对我好，是因为觉得欠我，因为想还债。”

    “那你嘛亲他？”时野的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可他也害了你爸爸。”柳清川抓住时野的手。

    然后，他看到柳清川摇了。

    “急什么。”时野逗他，“你总不想在这地方被人表白吧？”

    “嗯，你都知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