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藕片，叹了气，拿过游戏机给他：“玩一会儿吧。”

    霍总给买的游戏机，梁宵睛亮了，接过来在怀里抱着，兴兴亮了屏幕。

    当年小梁宵忽悠霍阑买游戏机的时候，市面上还是卡带的超级玛丽，远没有这么端的产品。

    梁宵边吃边研究，摆了一阵，兴致挑了个游戏。

    段明不很能理解游戏机的快乐，跟着看了一会儿：“这东西有什么好玩的？”

    梁宵玩得专心致志，往嘴里了米饭：“我也不知。”

    段明愣了。

    “当初就是看动画片，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打游戏特别好。”

    梁宵笑笑，脸上有：“尤其打赢了，还能一个把另一个抱起来转圈。”

    段明忍不住替他惋惜：“现在就只能霍总单方面转你了……”

    经纪人哪壶不开提哪壶，梁宵很不乐意听，摸过枪朝他开了一枪。

    “现在想想……真的不容易。”

    段明抹了把脸上的，叹了气：“你们两个都就这么撑过来了。”

    “也是有个念想。”梁宵很知足，没忍住自己兴了一会儿，“他靠我撑着，我靠他撑着。”

    段明：“……”

    “主要靠我们对彼此的厚和沉默的支持。”

    梁宵嘴角压都压不住：“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段明：“我有事，你先――”

    “真的。”梁宵上就要打赢这一局了，拽住经纪人，抱着游戏机给他炫耀，“只要心有灵犀，哪怕隔得再远，也――”

    段明等了半天：“也什么？”

    “……”梁宵看着三十分钟游戏限时已到达的提示，气，冷静地把话全和着饭吃回去，把游戏机扣在了桌面上。

    -

    霍宅。

    连续几天不眠不休，在签署合同结束采访后，霍阑就一个人回到卧室，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睡到了现在。

    卧室安静，夜沉。

    霍阑睁开睛，静静平躺了一阵，自觉已经有资格打开梁先生的礼，起床，拿过始终心保着的素描本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