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燕立刻看他：“……是。”

    “嗯。”

    陆文换了一颗棉球：“就是曾震创立的基金会？”

    曾震挑明自己喜瞿燕，不止是师生间的喜。瞿燕当时很慌，上拒绝了曾震，他想离开，慌迅速演变成恐惧。

    “曾震不让我走。”瞿燕一脸惶惶，“可我是个男人，没那么容易控制，我一直的拒绝终于把他急了……他狠狠了我一掌。”

    曾震虽然半，但喝了酒，很快没了大半力气，他以为瞿燕无力再反抗，便停止施暴。

    “一开始他的助理也在，”瞿燕抵地回忆着，“我没多心，后来他让助理走了，很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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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学费的问题，瞿燕并没抱念大学的希望，填个志愿就当圆了大学梦，幸运的是，他得到了书影者的资助。

    瞿燕说：“他开始利用工作和教授份，让我没办法拒绝。”

    “他跟班主任打了招呼，我请不到假，只好答应，好在有同学作伴。到剧组的第二天晚上，曾震请我们几个学生吃饭，回酒店之后，他要我帮他整理明天拍摄用的台本。”

    瞿燕前一摔在地上，耳朵里阵阵嗡鸣，他半跪半爬地往外跑，将曾震激怒。的暴力已经记不清了，苦苦挣扎也变得模糊，只记得拳脚落时的剧痛。

    陆文扔掉染红的棉球，说：“私找你聊？”

    陆文将纱布缠裹住瞿燕的伤，握住那只手：“然后呢？”

    陆文竭力克制着：“他……了什么？”

    瞿燕被攥得生疼，回答：“他彻底挑明了。”

    陆文没意识到自己在用力：“他对你说了什么？”

    再后来，曾震一步步试探，会送礼，会邀请瞿燕跟他去，会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瞿燕一件都没收，也没答应过，渐渐察觉对方明里暗里的默示。

    瞿燕语速变慢：“曾震知了我被资助，经常关心我生活有没有困难，说愿意多照顾我一。我再三表示不用，他后来就只跟我聊电影的话题。”

    书影者在那年有个项目，资助电影相关专业的贫困学生。九月份，瞿燕成功被导演系录取，成为了曾震的学生之一。

    总会有确定的那一刻，陆文声音低得厉害：“他没罢休，更一步了是不是？”

    当年曾震是电影学院的教授，也是无数学生的偶像，每次去系里上课都会引发轰动。一开始他并不知谁是被资助的学生，纯粹据表现注意到了瞿燕。

    当欣赏产生，陆文棉球，问：“后来呢？”

    曾震会借着作业的名义在课后找瞿燕，谈电影、摄影、创作。瞿燕当时把曾震视作榜样和恩人，没有多想，只以为是老师对自己的看重。

    导演系的课程注重实践，曾震有太多机会亲近一个学生。有一学期，他组织了实践活动，要选几名学生去他的剧组验生活，瞿燕成绩优异，自然在其他老师的推荐之中。

    他忍着痛，自己掀开癞痢的疤：“考结束，我的第一志愿是电影学院导演系。”

    药膏凉凉的，不那么疼了，瞿燕说：“可我不确定，因为不敢相信他会……我知自己的取向，很怕是我想多了。”

    陆文一也不奇怪，在《第一个夜晚》剧组，任树提过很多次瞿燕大学时期的优秀，能得到青睐是意料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