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宋星阑是他的亲弟弟，所以宋谨现在要站在这里，承受加倍的折辱和痛苦，要被卷土重来的疯撕开不堪的伤。

    宋谨陷在梦里时从不会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摊开的一颗心，会被温柔地捧起，又被同一个人狠狠地摔碎。

    他说到这里就截断了语句，因为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怕激怒宋星阑，更怕挑起那些噩梦的回忆，宋谨只是看着他，恳切：“好不好？”

    “哥。”宋星阑伸手扶着宋谨的颚，将他的脸抬起来，迫使他

    “所以呢？”宋星阑抬手摸在柚的上，柚窝在宋谨的怀里，有些害怕地塌了耳朵，大大的睛望着宋星阑，宋星阑说，“你还是跟你弟弟上床了，是你自愿的。”

    心顿生异样，宋谨慌地抬起，他看到宋星阑波澜不起的睛，黑得像夜，他问：“宋谨，你现在那么怕我算什么？”

    “。”宋谨轻了气，说，“。”

    “你是不是都记得。”宋谨很轻地问他，“是不是？如果是的话，你就当……看在那两个月的份上，别再……”

    宋谨怔怔地睁着，底漫上轻微的红，宋星阑说的每句话他都曾经亲经历过，跟梦一样，回想起来始终觉得难能可贵。

    何必要这样对他，如果自己注定要地狱，上天没必要让他被照耀一番的，这样只会使他更受罪。

    宋星阑每多说一个字，宋谨似乎就更清醒一分，他靠在墙边，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你不是他。”

    而那些不堪的伤，是宋星阑不久之前亲手为他上的，他甚至向宋谨承诺，以后再也不会让他受伤了。

宋谨动了动脚步，慢慢走到门里，那姿态看起来近乎怯懦，腔是一颗被恐惧填满的心脏，他已经明白另一个宋星阑不会再回来，却永远无法接受这样的宋星阑再站在面前。

    宋星阑仿佛早就料到这个答案，他笑了一，问：“有区别吗？”

    宋星阑走到面前时，宋谨低，看着怀里的柚，怕被宋星阑发现自己泅红的眶。

    “这就是你跟他不同的地方。”宋谨吞哽咽的颤抖，撑着平稳的语气，“他从不觉得那是，他说喜就是喜……”

    宋谨知自己很可笑，但这样被直白地拆穿，对他来说确实过于残酷了。

    “是都记得。”宋星阑朝他走过去，声音不大，但很清晰，“记得我哭着找你，记得我求你别不要我，记得我总黏在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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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隐秘的格因被不留地解剖开，无论对方是谁，于宋谨而言，都太残忍了，何况那是宋星阑，在他失忆时，宋谨真的有想过要跟他那样过一辈。

    “就这么自欺欺人吗？”宋星阑盯着他，“我说我喜你，你就一抵抗都没有了，说接受就接受了，宋谨，你真的很缺。”

    是啊，宋星阑毕竟是他的亲弟弟。

    简单一句话就能将宋谨的嗓牢牢堵住，因为这是个死循环，无论宋谨如何辩驳那些不同，无论他如何将失忆前后的宋星阑清晰区分，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是岿然不变的铁律，足够推翻一切看似充分的借。

    “还记得你问我你哪里好看。”宋星阑继续说，“记得你没拒绝我亲你，记得你主动接受跟我。”

    “说到底我都是你弟弟，你还是在啊，宋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