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远的事，他竟还能清楚记得。

    李煦涵摇了摇：“就可以了。”

    “要些喝的吗？”

    陈启星又给他们重复了一遍的菜，确认无误后才去单。嘉熙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他和Antoni完全不一样，你是怎么想的？”

    陈启星见他关心，心里一，了：“还可以，一开始有担心，不过Emily压着我来看过一遍环境。”

    “她真是……”李煦涵忍俊不禁。

    “那你该去悉尼，哪里的机会都不如悉尼的多。

    看见李煦涵回，陈启星心脏立刻漏了一拍，但秉着职业守则，他仍是笑意盈盈地迎上去，客气：“你们两位想些什么？”

    陈启星应了一声，赶拿着ipad过去。他刚一走近，那面对他坐的女生抬起来，两人一个对视，俱是一愣。嘉熙很快就反应过来，朝他礼貌地了，敲了敲桌面，示意对面的人。

    来这家改良中餐吃的外国人比较多，环境也是外国人喜的格调，服务生哪里来的都有。

    等最后一门考试结束，陈启星决定留在墨尔本，他想趁这个时间继续心理治疗。他和陈婧说了决定，但他没有告诉陈婧他在看心理治疗。陈婧不知缘由，自然而然地先反对了一番，见陈启星是铁了心的，只让他过年一定得回来，恨不得他现在就把过年的机票订了。

    “我要一杯Jasmine Margarita。”她合上面前的菜单，问李煦涵，“你呢？”

    陈启星一面等着考试成绩，一面开始打工的事。程澄最近新换了一份工作，因为专业的缘故跑去残疾人的Support Worker，于是把餐厅的工作介绍给了陈启星。陈启星有些担心自己不能胜任，是被程澄拽去吃了一顿，受环境，这他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刚来一周，Emily介绍的。”

    “你习惯这和人打的工作吗？”

    “23号桌单。”陈启星刚将吃完的盘送到后厨，来经理便将餐用的ipad放到他手里。

    嘉熙用搅了搅杯里的冰：“去哪里设计不是，墨尔本比昆州的机会多些，我不就回来了。”

    嘉熙看了李煦涵一，说：“给他一份鲜苗米饭吧，就这么多，谢谢。”

    尾酒调制得很快，陈启星去了招待别桌的客人，酒是其他人送上来的。嘉熙微笑着了谢，捻起了一，问：“你要试一吗？”

    ***

    李煦涵摇了摇，往后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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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第一次来，有什么推荐吗？”嘉熙怕李煦涵聊去的没完没了，赶打断。

    陈启星照本宣科地给他们把新季菜单上的菜式用英文全说了一遍，嘉熙了一笼上海小笼包，一份脆米剁椒大明虾，一份红烧，还有一份橄榄菜四季豆。

    “你在这儿工作多久了？”李煦涵也很是意外，但心里却兴得很，里带着笑。

    和自己的前女友聊自己的前男友，这事李煦涵可不来，他无奈地看向嘉熙，说：“我才想问你，你是怎么想的？不是说好了回昆州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要米饭吗？”陈启星记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