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时间得尧诗觉得程澄周遭的空气都要被冻结了，她突然伸另一只手，狠狠地在尧诗手背掐了一，把尧诗掐得倒了一冷气，睛瞬间瞪得老圆。

    “醒了？”程澄将手利落地了回去，冷冷。“走不走？不走我就先回去了。”

    房间里一静了，只剩背景音乐还在幽幽地飘。尧诗连忙抓起旁的包，连搀扶都不用，噌地一站起来。

    “走！”

    程澄没看她，回朝其他人致歉，又回说：“你收拾收拾，我到外等你。”

    大约是从来没有人会对尧诗这么不客气，等程澄了房间，她的朋友立刻看闹不嫌事大地纷纷起哄：“哇，你在哪里找这么飒的妹的？”

    “妻严了啊！”

    尧诗一面得意地笑，一面忙不迭解释：“没有，还不是……先走了啊！”她对他们的讨论不兴趣，也不想让程澄在外久等，把东西收好就赶跑路。

    程澄站在大厅里，百无聊赖地盯着墙上的广告看，直到尧诗把手放到她的背上，半推搡地领着她往外走。这样的动作放在从前，尧诗过成千上万遍，可程澄却不想她在此刻有任何过分暧昧的举动，除非是她主导的况。她连忙往前走了两步，避开尧诗的手。

    尧诗在酒的作用愣了有足足两秒，才读懂程澄的肢语言。她苦笑着摇了摇，只好跟了上去。

    “谢谢你愿意来。”尧诗笑了笑，顺把车钥匙给她。

    程澄拿着车钥匙，望着尧诗的卡宴，心里忍不住有些发憷——她还没开过这么宽的车……

    她想说，你也不是醉得厉害，自己回去不就好了，她可不想开City。可一想到尧诗上扑面而来的酒气，多少还是喝了过量的酒，既不安全也违法，一时间有些踌躇。

    “……要不我帮你叫一辆uber吧，我没开过这么大的车，City实在够呛。”程澄尴尬。

    “车扔在这儿不安全，这边晚上治安不是很好……”

    程澄为难地走到车前看了一宽度，忽然想到什么，收起为难的神：“要不我载你先回我家，明天你酒醒之后自己开回City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