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数着时间，听见洗手间里有声传来，声停歇之后是微不可查的脚步声。尧诗没有回房，大约是在客厅里呆着。她翻了个，把放在地上充电的手机抓起来，重新开她之前搜的尧诗的Linked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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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一回睡一张床，是什么时候？”

    她在那儿动来动去，似乎把边的人给吵醒了。尧诗一开始还完全不敢动弹，后来看程澄皱着眉不耐烦的样很是可，忍不住玩心大起，伸手去又拨了拨她的睫。

    “OT。”

    “哦……”她其实不知OT是什么，但还是假装懂了，“忙吗？”

    程澄平躺着，没有往旁边的人望去，耳边是对方不安定的呼声，她微微地朝另一侧侧过去。

    “睡吧。”程澄转了个，这完全背对着她，冷冷说。

不住朝程澄转过来。

    过了半晌，耳边除了呼，又传来了对方喃喃细语：“没想到你还带着校服过来，这橡都快洗没了吧？”

    尧诗觉自己完全不能再在这里呆去了，否则她会觉得自己就要变成一个气球，被灼烈的怒气满，又被猜疑的利刃刺破。她不敢再打扰到程澄，蹑手蹑脚地了床，去时还给程澄轻轻地带上门。

    “忙。”程澄的回答十分程序化，一个字也不多说，像一盆冷，尽数浇灭了尧诗的兴奋。

    清晨的第一缕光拨开了百叶窗钻来，尧诗就被刺醒了。她还带着睡意伸了个懒腰，脚上没数，一就踢到了旁边的人。她一个激灵，睡意醒了八分，扭一看，旁边的女生还在酣睡。她这一看，睡意就全消失了，让她忍不住侧过来，与她相对，好端详她的脸。

    她喊了别人的名字，尧诗瞬间一僵，那个名字陌生又刺耳，她不知这个人和程澄发展到什么样的关系，以至于让她在睡梦间都叫他或者她的名字来。

    程澄随手一挥，差打到了尧诗的手，语气无奈地嘟囔了一声：“Alex别闹了……”

    等她刷完一遍所有的关注人，抬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有十五分钟。程澄把手机关掉，放到桌上，起了一件衣服。她尽量压低了开门的声量，便听见外有油烟机低速的声响。她走过去，尧诗看见了她，连忙堆起笑容：“

    “上海世博。”

    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原本还在熟睡的人蓦地睁开了，若有所思地望向尧诗离开的方向。

    尧诗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无声地苦笑着，想伸手去碰她的，却又不敢，只好将手搭在她的枕边上。

    她反手想拿平日里放在床柜上的手机，一探手才意识过来，她此刻并不在自己家中，不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的手机还在包里，而那包昨晚被她放在外沙发上了。

    这让她恨得捶顿足。

    程澄的肤很白，孔很细，眉如远山，就连她脸上一直消不掉的小雀斑，和她短短的睫，落在尧诗里，都是可的。尧诗探一手指，想要小心翼翼地拨她的睫，却怎么都不可能在不碰到对方肤的况这样的坏事。

    “我还记得你每回去旅游都来M，简直比闹钟还准。”尧诗噗嗤一声笑了来，静了片刻，又问：“你现在在读什么专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