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个和面包。”

    她将煎好的盖到吐司上，问：“你要不要也来一个？我替你煎。”

    “好，谢谢。”程澄了，转去浴室洗漱。

    等她洗漱完毕，尧诗连都好了，正在把油果往另一片吐司上抹。

    “那油果不是我的。”

    “啊？！”尧诗手上一抖，“刚才你看着我抹了这么久，怎么不说？！”

    程澄瞥了她一，漫不经心：“反正你也切开了，我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呢？”话虽如此，她也没客气，直接拿起那片已经蘸好油果的吐司大快朵颐。

    大约是心充斥着负罪，尧诗吃得慢极了，全程垂着脑袋。程澄心里觉得好笑，而且看着尧诗委屈的样，就更让她忍不住，到底还是笑了来。

    她笑够了，了沾着泪的睛，托着腮望向对面的人。尧诗被人取笑，可古人有烽火戏诸侯来博人一笑，今儿她错削油果，代价不过是多付主$2，一时间不知是该乐还是该哭。

    她被人笑话了，赶狼吞虎咽把早餐吃完，主动担起洗盘的后续工作。程澄站在一旁看着她，等她把手，蓦地听到程澄幽幽地问：“你现在单？”

    她单。她很想撩拨她，她这都是为了她而单的。

    她仿佛成了等着老师宣布成绩的小学生，一时间手足无措。一直等她坐自己的车了，尧诗才回过神来，看着程澄从敞开的车窗外伸过手来，替她打好衣服上的领结。尧诗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很久没有如此快雀跃，每一动脉都在用律动来着她，去吻她。

    程澄替她系好漂亮的蝴蝶结，看见对方底泛起熟悉的绪，连忙将手收了回去。

    尧诗这是竟有些懊恼，程澄对她太过熟悉，她一撅，程澄就知她拉什么屎，半都不给她机会。她不习惯这样的节奏，往常所有的恋都是她在主导。

    她忍不住不满地追问：“你别净问我单不单，你呢？”

    程澄瞥见了她的不满，心大好，回答时嘴角都带着像小狐狸一般的笑：“我单。”可她又偏不给尧诗机会，促她：“快回去吧，我也去一。”

    “你去哪儿？”

    “去买油果。”程澄也不回地往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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