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飞快地抹脸上的泪，拽着尧诗的衣摆站起来，从她后探，打着圆场：“我没事，刚不小心撞到。跟你介绍一，这位是我朋友尧诗。诗，他是我室友Ryan。”

    虽然彼此介绍过了，陈启星仍旧狐疑地上打量着尧诗。尧诗一回见到程澄的室友，竟然是一个得蛮好看的男生，危机也升了八度。

    程澄很不擅理这样多方的对峙，赶抓着尧诗的手摇了摇，问：“我送你楼吧……”

    听见她带上请求的温柔语气，尧诗只觉一悸，心都了，哪里还有不答应的理。她反手握住程澄的手，牵着她从陈启星面前耀武扬威地走过去。她们都还没换鞋，程澄松开手，转把门关上，尧诗像那个守株待兔的农夫，就等着对方走过来。

    “对不起，我不该委屈你的，还害你哭。”

    柔的指腹过她的角和脸颊，程澄张了张，最后又什么都没说，只是摇了摇。尧诗四看了看，见楼里没人，温柔地捧起程澄的脸，心疼地吻了吻刚被泪沾的地方。

    程澄只觉手脚发麻，呼一窒，心像是藏了一只撒泼的小鹿。对方的吻如她所愿地往落，她尝到尧诗中还有方才冰淇淋的甜味，又得她想哭。

    耳边突然传来“噗嗤”一声笑，她回过神，尧诗没再吻她，而是将人搂在怀里。她听见尧诗说：“刚才你知我想什么吗？”

    “想什么？”程澄问。

    尧诗笑着放开她，没去电梯，反倒牵着她的手往楼梯走：“想我们第一次接吻。”她回过来，“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她们那时候正准备换课室，放学后尧诗特意过来帮她搬书，搬完书沿着实验楼侧面的楼梯去，趁着四无人，尧诗把人拽过去吻了。

    “你那时候被我吓了一，超级用力地推开我，一声不吭地跑了去。”尧诗一面说，一面笑。

    程澄不知为什么她那么回忆从前，只是低声应了一声，缄默不语。把人送到车 上，尧诗又腆着脸想要吻，程澄白了她一，但还是在她脸上亲了一。

    “这一次不许一声不吭地删我，也别不回我信息了。”她知程澄元旦当天的飞机，回去一个月，生怕又重蹈覆辙一眨就失联。

    “嗯。”程澄想了想，又说，“我回来给你带特产。”

    “太好啦，好久没吃那边的东西了！”尧诗喜她的表态，笑得睛都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