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启星了，主动走上前去抱住对方，李煦涵的脑袋靠在他肩上，清新的沐浴和洗发扑鼻而来。他伸手去了一把还半的发，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完，李煦涵忽然在他耳边说：“小姑娘没再过来了……”

    Anna已经两次错过了预约，他和督导联系了儿童保护的机构，才知她已经从寄宿家里离开，只能安排去了集宿舍。从那里开始，逃课成了常事，如今机构甚至还怀疑她疑似毒。

    督导说了，如果她总不来看心理治疗，他们只能终止她的疗程，直到有人重新为她预约。

    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无力像鬼蜮森林里密不透风的雾，压得他不过气来。他想为Anna争取什么，可他最后什么都没有说，默默地将所有的卷宗都整理好，放柜里。

    他心里清楚得很，他没有什么争取的必要了。

    原来这就是困扰了李煦涵好几个月的故事，陈启星一回听，也难免为那个女孩难过。李煦涵把心里的事说来，堵住的山洪有了发的，心里好受了不少。他了鼻，闻着陈启星呼之间的酒味，叹了气：“今天该买酒回来的。”

    “你一次早和我说，我就回来陪你了。”

    李煦涵直起，只见陈启星一脸担忧。他真的觉得，有他在，他好多了。李煦涵了陈启星的脑袋，摇了摇。

    陈启星问：“你现在一共看多少个孩？”

    “十二三个吧。”

    “里面有没有一些是有好转的？”陈启星咬了咬，迟疑，“……像我这样……”

    李煦涵愣了一，承认：“有些的确是有步。”说完，他蓦地展笑颜。他明白陈启星的意思，没有人能保证，在踏诊室的那一刻起，所有经年累月刻的伤痕都能愈合。虽然有一些人，无论如何都没法被他从泥沼里拽起，但总有人会去接受他伸过去的手。

    “你倒是学会了，知怎么让我自己发现答案。”李煦涵笑着叹了气，看着陈启星有些得意地抿着，像是一只难得成功的小狐狸。这会儿到他想要将人拥怀中，李煦涵在心里慨着，好像把事说来，也不是那么困难了。

    ***

    等陈启星把PTE 4个7考过，两人商量着复活节请假去旅游的事。挑来挑去，最后还是决定去泰国，享受一光沙滩。

    再一次去旅游，陈启星开心得要命，提前问了几个要好的朋友，有没有需要他在免税店买的。程澄和尧诗打完电话，路过他房门的时候看见他收拾行李，顺把和胃整拿给他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