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找不到的激。

    诚然，我和她往时纯得亲个小嘴儿都会脸红，柯慧总是恼羞成怒，勒令我不准再笑，因为我笑起来比她好看，让她很没面。

    分手之后小太妹柯慧扬言要和我歃血为盟义结金兰，一手包揽了此后我大大小小的兼职工作，从黑诊所黑网吧到夜总会，有她在其中牵线，才得以让份证上还未成年的我能够去打工。

    柯慧请我喝了一杯尾酒，见我面不虞，就冲我挤眉：“怎么了，不开心呢？晚上有个局，你去不去？”

    我说不去，柯慧切了一声，说我果然是还没齐的小男生，没见过世面。

    我反相讥，你倒是齐了，找的男人一个比一个丑，你也拿得手？

    柯慧与我争辩了几之后败阵来，扔了一句去不去就扭着小走了。

    今天我不敢去夜总会了，晚自习又到化学课，我也不想见到黎凯，几经思忖，捡起柯慧给我的那张名片——白非，一个酒吧的名字，洋不洋土不土的，扎在这个十八线小城市里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格格不。

    我还是去了，被柯慧领着一帮妹包围在中间，犹如了盘丝的唐僧，开始隐隐后悔。

    她们给我一杯杯酒，红指甲让我想到了我妈，想到后面几年她看我越发沉的目光和她毒之后渐渐形销骨立的。

    我靠酒麻痹恐惧，看见前旋转的人影变成一个个发着光舞的火柴人，盘丝的妖吐蛛丝将我困成蛛网上的扑腾的飞蛾，我到，到冷，到悲伤和孤寂，我滋生一想要从这楼之上一跃而的快。

    妖走了，满目的绚烂琳琅里走来一个人影，清醒逐渐回归，我看见脸沉得像的黎凯。他朝我走近，在虚虚摇晃的光之单手扯松了领带，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烦躁，他了嘴，勾起一个森笑容。

    我觉得他在装，他把我从盘丝里捞起来，我绵绵的手脚挂在他上，他告诉那些人他是我的老师，要把我带走，没人阻止他，他这个装得功德圆满。

    黎凯把我带回租屋，扔到床上，摔得我七荤八素。

    我听见某类似于齿弹动的声音，是他在解带，我浑发，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但他就像个好整以暇的驯兽师，我好不容易爬到床尾，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脚踝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