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步作两步冲上去，拍掉了他的手：“你他妈，我，你这酒味，你去酒池里洗澡了？”

    我被冲鼻的酒醺得差一跟，捂着鼻扶住他：“喝了多少？”

    “脑婆……”他歪歪扭扭站起来，鼻音很重，捧着我的脸看了半天：“是我脑婆，怎么多了个啊？没喝多少，就三瓶七十度金麦勾兑的伏特加……”

    “你妈的有烈酒兑烈酒的吗？！！”

    我赶开了锁把他半拖半抱扶门，就去卫生间拧个巾的功夫，他就跌跌撞撞冲到桶边一阵狂呕，刺鼻的酒气混随着秽吐来，我顾不上其他，在后给他顺着背，看他快把苦胆都呕来才罢休。

    他撑在桶边上的小臂都暴青，指尖用力到泛白，好半响才脱力栽倒在地上。

    我用巾给他脸，他仰着，也不挣扎，被过一遍的脸恢复了英俊帅气，领带凌地挂着，衬衣扣接了三颗，脖和锁骨的那片肤被酒成红。

    他迷蒙着，神志不清地看着我，嗓又低又哑：“我要去找我老婆……”

    得，别他妈是喝傻了。

    我认命地把他从地板上扶起来，又沉又重，压得我走路都不过气儿：“你没老婆了，傻娶不到媳妇儿。”

    我把他扶到沙发上，又去厨房用糖糖兑了一杯醒酒汤，着他鼻给他去。他痛苦地皱着眉，呛了一，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却惨白。

    我十分纳闷有谁敢把老板给成傻的，黎凯嘟嚷了几句我没听懂，但想来企业的整运作又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谈生意陪客，喝酒是无法避免的。

    我想把他扶上床，反被他拽着手腕一把扯到沙发上。

    我砸去的时候他发一声闷哼，蜷起，颤动的睫像一只不堪重负的黑蝶：“别走，抱一会儿，我不吐了，别走……”

    “那你他妈让我去拿床被，这么睡会冒的！”

    “不行，走了我就找不到了。”

    “就在卧室！！”

    “不。”

    “黎凯！！别摸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