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池越垂死挣扎：“我想去玩一会。”

    “那你自己去，我不跟你玩了。”

    “我又不想去了。”

    池越站在原地，思绪狂转，想着该用什么合合理的理由拖时间，可他还没想来，林栖就解围巾，缠绕在他的手腕上。

    围巾的质地轻柔得像绵密的泡沫，缠在手上也没有勒，和肤接的瞬间就传来微的温度，仿佛是林栖的温。

    林栖系好围巾，把他拉咖啡店：“好了小朋友，你哪都别想去了，乖乖跟着我。”

    池越不由己、或者说已经忘了怎么行动了，全凭借本能跟着林栖走，走到一半，他垂眸看着多余来的一截围巾，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等等，我怎么觉你是在遛狗？”

    林栖认真澄清：“我没有这个意思。”

    池越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反客为主地握住林栖的手，把剩来的一截围巾系在了他的手腕上。

    林栖没有摆脱，任由他系，懒懒散散地问：“池越，你到底几岁啊？”

    池越系好，看着两个人因为围巾相连在一起的手，悄悄扬起眉，“七岁。”

    七岁，刚上小学，想和这个系在一起的人谈恋。

    一番折腾后，两个人终于坐了咖啡店包间沙发里。

    林栖举起手摇了摇，示意池越解开，接着单手拉开池越的单肩包，从里面翻了一堆作业习题。

    池越不知于什么心思，把语文试卷也混了去，林栖慢条斯理地翻开七八糟的试卷，准地期中语文。

    池越逃避地转过，围巾还没解开，他一动，林栖的手臂也跟着往前移了移。

    林栖偏过，视线顺着自己的手一路往池越的耳垂上延伸，轻轻笑了一声：“有这么张啊？”

    池越装死。

    “别张，我也有过考七十分的时候。”

    池越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放松，甚至更警惕了：“什么时候？”

    林栖：“卷面总分七十分的时候。”

    池越：“……”

    林栖摊开试卷，单薄的纸张发几声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池越心尖，他直脊背，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旁边的人上。

    林栖本来还想安他一，让他不要那么张，然而看到答题卡后，他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