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分析她的表动作甚至走路姿势，甚至还有人当面笑嘻嘻地问她到底和男的上没上过床。

    言像雪球一样，越传越离谱，编得绘声绘，仿佛每个人都亲所闻，她在学校里随便和哪个男的对上，都会被以为她又在发。

    [我看她就是碧池，哪个女的走路像她那样，你们看她走路姿势，中间那么大隙，一看就是被草过。]

    [还那么，讲真的也不大啊怎么好意思的。]

    [妈的，瞎了，我把你当女神你就这么对我，早就被人给上过的贱人，我还像条狗一样呢，越想越恶心。]

    夏稚不是没有澄清过，但是没什么用，她到底是不是只有她自己在乎，看闹的观众不会在乎，讨厌她的人更不会在乎，连学校都来叫停了，也没有阻止八卦的发展。

    夏稚成绩降得厉害，神状态也崩溃了，最后不堪其扰，转学了。

    而柯峥记得这件事的发展，是因为这件事动摇了林栖的观念，也是让林栖走向学生会会的原因之一。

    林栖当时说了一句话，他当时不太明白，但一直记得。

    他说，舆论和规则一样，都是可以被控制的。

    柯峥再度想起这句话，莫名其妙地觉发麻。

    如果夏稚真是被误会的，她又澄清不了，那她该多绝望啊？

    如果池越也是被误会的，那他也真的好倒霉……

    柯峥莫名其妙沮丧来，蔫蔫地抱着林栖的手臂：“呜呜呜爹地……”

    天气冷，他这么攥着自己的手臂，就像多了一块人形的宝宝，林栖也没打算把他揭去，“怎么？”

    柯峥蹭了蹭他：“觉好复杂……你为什么会相信池越啊？”

    林栖沉默地看着前的雕像，和雕像底刻着的一句话。

    他为什么会相信池越？其实他也说不来，可能是一盲目的直觉，也可能是其他的东西。

    他和池越认识的时间要比论坛的投票帖里猜得还要早一，也要比各匪夷所思的推测里要单纯一，他们不是敌，也不是因生恨，就是一场彻彻尾的意外事故。

    那是初三暑假末尾，临近一开学的时间，学校请他过来画一幅画，准备贴在宣传栏上。

    林栖虽然没有遗传到多少唐女士的艺术家天分，但也只是相对而言，对于不懂画的门外汉来说，看起来也是很能吓唬人的。那幅画很，林栖在办公室里画着画着睡着了，再然后，他就被贸贸然闯来的池越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