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寻找线索。

    第一天晚上发现的那条大裙不见了。

    那条裙没有被直接理。

    这是一艘官船，提督留着“带女人上船”的罪证，几个不服他的手都有“犯罪嫌疑”，但这件证原本被好好保存，罗小北跟着脸铁青的提督，发现箱已经空空如也。

    提督的表更加不对了，那名疑似选手的军医趁机说：“大人，这还不明显吗，就是鬼回来了！没有活人凶手可以在船舱里把人淹死的！”

    看着尸上的海草，这一次连提督都不太确定了。

    军医还在说：“所以，我们今晚应该尝试灭灯。”

    于是提督表难看，一言不发地走了。

    这一个白天几乎什么都没发生，鸟壬并没有来袭击，罗小北在船举着望远镜看了一天，也没找到目标。

    傍晚的时候他才惊觉——我为什么在找黑翅膀？

    鸟怪大分着欺骗的圣洁白羽，在不发动袭击的时候端庄好看，有一些特殊羽，颜是金黄、浅绿甚至红羽，这些带颜的海妖比较难缠一些，确实应该重盯防，但罗小北这一整天都在试图找到黑羽。

    黑羽的壬只有那一只。

    “我这是担心队友。”罗小北自言自语，“也不知那天和白鸟人打架的时候受没受伤啊！”

    袁行知那是刚学会控制羽翼，就和白羽壬缠斗，那只白羽怪几次试图先杀了罗小北，罗小北这弱，除了分贝尖叫，也实在没什么抵抗手段，全靠袁行知替他挡，怪的利爪从他脊背上一一划过，罗小北没来得及看清战果，就被丢了海里，迎面撞上了路怀星。

    人鱼群跟随着大船，每一个落海中的受害者都是鲜的，利爪尖牙扑上来的时候，罗小北明明白白地看到一条修的尾，横着一甩拍飞四五个人鱼。

    嚯！那帮的小鱼，和他路哥那五光十的大尾一比，简直像是被暴晒过几个月的咸鱼！

    罗小北骄傲地想着。

    “奇怪啦。”罗小北挠，自言自语，“我为什么一到路哥跟前就表现得像个追星迷弟，路哥又不是明星，我怎么回事，控制不住……”

    他停住乎乎冒的傻气，转看见柳诗从他后爬上甲板，递给他一黑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