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于给她台阶，林未光不禁哑然失笑，实话实说：“我就是怕你吓着。”

    向嘉绪更疑惑了。

    林未光唔了声，：“是程靖森。”

    ……

    场面寂静了大概有五六秒钟。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说话。

    林未光早有预料，毕竟程靖森名声在外，好的坏的彼此都清楚，她是得给他缓冲的时间。

    半晌，向嘉绪才整理好心态，问她：“你说的程靖森，跟我想的是一个人吗？”

    “应该不存在重名还这么有钱的况。”

    即使向嘉绪对圈动向漠不关心，却也对程家那位的事迹有所耳闻。

    十六七岁的年纪，程靖森便用雷霆手段将程家整治一番，能理掉的决计让对方永不得翻，丝毫不顾血亲之。

    如今得知林未光与虎谋，此事对他的震撼程度垂直翻倍。

    “等等。”忽然想起什么，向嘉绪脸微变。

    “怎么了？”

    “你和程……”向嘉绪难得卡壳，在称谓退两难，毕竟程靖森比他年纪大不少，喊哥显小，喊叔显老，实在难办。

    看他举棋不定，林未光：“我一般喊他叔，当然喊全名也行。”

    殊不知听见她这话，向嘉绪的表更微妙了。

    “你和他——”他艰难挑选措辞，“你们是哪关系？”

    林未光起先没听懂，琢磨半秒，才反应过来。

    她直腰板，“你从哪听说的？”

    向嘉绪略有些尴尬：“昨晚有家宴，我听其他人聊天来着，有提到这件事。”

    林未光虽然知这事儿肯定一传十十传百，却也没想到能传这么快。

    “别信。”她无奈地额，“事有因，几句话解释不清楚，但都是假的。”

    向嘉绪终于没承受二次震撼，舒了气。

    时间不早，晚饭的时间已经被耽搁得所剩无几，林未光不用晚自习，但向嘉绪不同，于是她便喊他先去吃饭，路上聊也不迟。

    两人边往校门走去，边继续方才的话题。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向嘉绪问。

    “还能有什么打算。”林未光喝了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