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丢人嘛。

    ☆、想岔了

    无论发生什么事，师烨裳的生活，至少在表面上，都不会受到影响。她早就行尸走，所以对地球毁灭之类的事十分淡定，其程度，几乎要有超越某知名论坛三圣母之势。再说，必须由她亲自奔忙的事太多了，张氏要再创辉煌，国代也从来不是吃素的。

    自05年夏天，师烨裳上任掌权开始，国代已一个如狼似虎的新纪元，销售额呈现突击式上涨自不必说，难得的是利率和经营模式都得到了大幅改善。现在，放B城及其周边，除了幅员辽阔的张氏，国代已不把任何代理公司放在里，

    黑社会不懂搞经营，文旧颜自己都承认。于是她不惜血本挖来了用张氏资源培育养成的师烨裳——据她估计，培养一个师烨裳所需耗费资源，约可折合为三百名空军战斗机飞行员。

    中国培养一个空军战斗机飞行员的成本，大约等于这个飞行员的重量乘以黄金单价。以05年中黄金价格为计，125元每克乘以飞行员的平均量75千克，约为一千万元，再乘300，便是三十个亿。你看着数字觉得三十个亿多吗？其实不多的，08年黄金价格相较05年翻番还要加几成，师烨裳的价值也就跟着翻番还要加几成了。忽略她十六岁以前吃喝学杂这一系列师宇翰的个人投，再忽略她十六岁以后锦衣玉这一系列张蕴兮的个人投，光是张氏及其关联单位就要为师烨裳的经验成付约为七十亿人民币的现实代价。由此可见，文旧颜胆敢开两千万年薪与整计国代的价码，人与利益双齐地挖角师烨裳，绝不是一桩亏本买卖。就近三年业绩看来，她赚很大。如果能期占据师烨裳这块地，国代不五年就能与张氏市场份额持平，不八年就能踩到张氏上。如此辉煌前景，实在让人不血都不行。更何况一黑社会，都是血党，文旧颜为党魁，纵有一层贵冷艳淡定理智的面，却是常常要激动到无以自抑地抱起女儿猛亲一顿，惊得安姿同学还以为她妈被师烨裳传染了，非她妈去脑科检查。

    “你最近是不是很闲？为什么我总能看见你？”师烨裳在午休时终于忍不住问了文旧颜一句。

    文旧颜隔着大班台坐在师烨裳对面，闻言样掏耳朵，掏完还要弹一，十分典型的“很闲”动作，“你连午休都不吃午饭，可见你很忙，我就喜在人家很忙的时候很闲地围观，不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