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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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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君裔回到B城的第一件事,便是换床,从担架床换上病床。

    若年后,郝君裔偶尔勤快一次,坐在摇椅上要睡不睡地叼着健康香烟回想往事。她恍然觉察自己受的那通伤、遭的那些苦罪,竟是值得,若往了想,简直还有赚到之嫌。却可惜她老太爷能念起这一层就已很值得表扬了,奇迹什么的,还是尽量不要发生的好。至于说懒人有懒福,确实理。她这厢刚想一半昏昏睡去,没过几秒便有细爪一只伸到她面前来,摘掉她间半燃烟,替她把个脑袋扶正,再盖上小被,而后一刻不停留,看都没多看她一便匆匆离开了——后话什么的,永远最有。但没有一个辛茹苦的经历,就很难有啥劳什的有后话。

    郝君承向来觉得有缩之嫌。如今更是肯定。当然,他自己也不到什么地不去。可他自认在应对商人方面尚不至于畏手畏脚——自打有国,报

    六月上旬即将结束时,她已经可以床走路了。郝君承看她心俱佳,便着胆把自己那番谋诡计和盘托。郝君裔挠耳朵听着,听到最后,唯有坐在会客椅上摸着肚叹气,“我一不在你就给我。没事你去招惹林森柏什么?她是那么好惹的吗?你打完她,我去赔了医药费,她就消停了?”郝君承很莫名地看着她,一面小心翼翼地喝一杯茶,一面无辜地盯着她看。“林森柏的发家史我比你清楚。她是挨打当时不还手,最秋后算总账的典型。她借一场地震攒了多少人脉,通过这些人脉网,又能建立起多大的人脉网络你想过没有?迟早有一天,她要清算这笔帐,即便今天她不跟你算今后也不会放过的。”

    表彰礼大概会设在北京的金秋九月,她有很多时间治疗她那可怜兮兮的

    是人都说割痔疮痛,女人都说人痛,可没几个人知路炎也痛的。总结起来,大凡“难言之隐”都不是东西。的那些都不似鼻孔耳孔,都,稍一折腾都痛。最关键是痛,还没办法说,且她受潴留之苦,不敢喝,大的天,总让她在中暑与冒之间徘徊,只消回程一路便落成了一只肤蜡黄四消瘦的瘟,活活要把四个老人一双弟妹心疼死。

    如果她是平常份,病中半月也许会与汪爸爸成为一对病中邻居,偏偏她不是,所以只能孤独地躺在军区医院里,天天有气无力地旁观那些于她病房门路过的戎装人。

    不过,说到底,她终究是回家了。她这人,只要能回家就不会再问题,又因生来不差,所以她那一家人心疼也心疼得有限,刚开始还有人一把鼻涕一把泪,但久而久之,两方共有的固有惰呈现来,虽然天天有多人陪床,但陪床期间所为,不过嗑瓜聊天之类令人伤心的事。她病得一样柔弱,要求低得不能再低,能吃能喝就很开心了,耳边呱噪什么的,她倒是不在乎。最可怜是端竹,由于辈分小,她不单要伺候郝君裔,还得伺候访客,滴溜溜地忙成一只陀螺也不足够。待到病好转时,病人的重已经沿上开线恢复到之前平,她的重却沿斜率负二十度直线跌回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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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在一提起这类话题,那就是在此之前施与了比较过分的——因为有错,所以才有了“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