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在换时冷静的确认了“自己”的份信息，了解到“自己”在何方。

    “所以你判断，这个里的灵魂已经不是原主了吗？”

    跟陇东省的案例类似，这位教授也并非一次互换而后期保持互换状态，而是间歇、频繁的互换。

    ——所以，他跟人互换的线索，也被记录、整理得非常清晰。

    “又错。”郑莹颖说，“毫无疑问就是他本人。所以说，”她终于还是没克制住冷笑，“这件事要解释起来很复杂。”

    “什么苦衷？”

    随即他以疗养为名，去了林城郊区他为父母购置的房里。而妻则继续留在市中心上班并照顾他们读小学的儿。

    所幸，睡了一觉，第二天之后他就恢复了。

    苏禾：……

    他第一次跟人互换，是在今年五月份——大概就在他于买卖婚姻致使19岁女死亡的事件中，说据说并不针对这件事的“农村男也有延续后代的权力”后的一周之。

    然后再想办法清楚换的机制。

    他跟这个小姑娘商量把她接到林城，辅导她功课，帮她考上中、大学。

    据他自己的笔记和“对话”，之后一个月里，这个过程他又重复了两次。

    两个人的对话乏善可陈，他想要稳住——据他的妻说，他提副教授已满5年，正在转正的关键窗期。

    一天之后，他再一次恢复了记忆。

    只不过这一次，他表现得比上次镇定了些。

    表现是，他在课堂上当众倒，被就近送往医院。醒来后表现极大的混和不安——就跟当日的孟周翰一样，被他的亲友判断为失忆。

解释苦衷。”

    就在歉之后的第三天，刚巧是周一，他准备销病假回学校工作。

    之后他向妻歉——他格比较大男主义。又有些嫌弃妻的学历和，极少会为自己的过错歉。所以妻对此印象很刻。

    然而准备门，换鞋时，再一次倒……重复了前一次的事故的程，送医、失忆。

    所以他首先想到的是瞒住外人，包括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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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的老家赣南省的某个农村里，四之家里15岁的小女儿，正在读初三。

    她的妻劝说他转院，联络燕京的同学帮忙找专家看脑科，却惹得他火冒三丈。

    条件是小姑娘背诵他的讲义，以便跟他互换时，能正常完成授课。尽量别异常来。

    搬到父母住的房里之后，他就开始为再次意外换准备——给换后的“自己”提前留好的问题和信息，尝试跟“她”沟通和换报。

    他的准备没有浪费，就在第三次换发生后，对方给了他回应，愿意和他合作解决问题。

    但是跟陇东那个游戏主播不同，他是一个极其条理、聪明的学者。

    据他的妻说——恢复之后，他稍微有些异常。看上去比平时更压抑和克制。妻为了让他放松神，谈笑着说起他前一天的荒谬言行，谁知却让他慌起来。甚至对妻发了脾气。

    “女童基金帮助的对象里, 为什么有超过四成都是男童——这件事的苦衷。”

    提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