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们远一，”季凑在他耳边说，“鬼差之间竞争很大的，经常发生同事之间互抢业绩的事。”

    被关住的小鬼缩到指甲盖大，可怜地看着他。

    姜知味连连。

    季很有职业素养地把门重新锁好，三人收服了包铺的祸害们，携四百万冥币“款”去地铁站搭乘4号线，路上随便买了吃的填肚，一直等到晚上十多，间的地铁停止了运行。

    季向他投来视线——他那目光让面一加工，就莫名带上几分狡黠，像是某能穿人心的狐狸：“你是想要那家包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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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像……小孩玩的那弹力气球。

    姜知味无比扫兴，心说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地方

    季上面以后，那些对他们虎视眈眈的鬼差居然纷纷收回目光，不再关注他们了。

    季抖了抖那一堆串成的小鬼们，正准备揣起来，忽觉手里一沉，这才发现竟是那只偷吃糖葫芦的小鬼窜来，一咬住了一颗“”。

    姜知味一愣：“刷什么卡？”

    小东西被他弹开，非常哀怨地伸爪了脑袋，尾一甩躲了姜知味的袋里。

则变成充满弹的线，被他攥在手里。

    姜知味这个半吊鬼差这才知号码牌还有这作用，也学他的样刷了卡，再一回，发现今天的4号线不止有他们，其他车厢里还有别的鬼差。

    “那倒也不至于，”季把面拿来扣在脸上，“他们上也带着东西呢，指不定谁抢谁的。”

    “……”

    姜知味：“……”

    “不过前提是你给我钱。”

    姜知味不用想也知这个“业绩”指的是什么，低瞄一对方腰间挂着的“”，虽然拿衣服盖着，还是能看鼓起了一团：“那我们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季在它脑门上弹了一，迫它松，“连同类你也要吃？”

    男友力min。

    姜知味充满怜悯地看着几只落季爪的小鬼，伸手搓了搓其中一颗球，发现的，像树脂，里面的东西绝对没机会跑来。

    姜知味前一亮。

    真是个明争暗斗的职业，危险系数太，他还是琢磨琢磨怎么靠自己的特挣钱吧。

    “没问题啊，我给你买。”

    就是他们看过来的神似乎有不怀好意。

    姜知味在“怜惜”和“无视”之间纠结半秒，果断抛弃自己毫无存在意义的同心，脆利落地向“钱”低。

    地铁站最后一波乘客陆续离开，工作人员也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回家休息，当整个站台都寂静来以后，夜班专线终于登场。

    安楠神怪异地看向季，默默在脑里给他打上一个标签——

    地铁在诡异的气氛中缓缓启动，因为太安静，姜知味甚至不好大声说话：“咱们拿到了东西是不是就回来？酒店房也退了，我们以后住哪儿？”

    季掏自己的号码牌，在显示屏面的扫描一打，显示屏上立刻显示“刷卡成功”。

    三人偷偷摸摸地潜去，一列间的地铁已在站台停靠，季引着他们上了4号车厢，正中间的扶杆上突一个电显示屏，他们一上来就听到那边传来电音：“嘀，刷卡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