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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胡哨的，跟朵毒蘑菇似的。

    老陈心细，小孩独自不了副驾驶，今天特意让司机开的车，自己坐在后排抱孩。

    宝库刚刚听司机喊老陈陈总，抬问：“思密达大爷，你名字叫陈总吗？”

    老陈哈哈大笑：“陈大爷叫陈发，陈总是公司的总经理，董事，是大官的意思。我是大官，宝库你是小官，你也是总。你叫什么总？宝总？库总？”

    小孩喜，给自己封了个总，响亮地表示，“我是总。”

    “哈哈哈，你是总，小名圈。”老陈和司机都乐了。

    司机今天开的车是辆奥迪，总就对兴趣，车后指着前面的车标问陈大爷，“这四个是什么呀？”

    “四个连在一起，是奥迪车的标志。”老陈耐心答。

    “五个连在一起是奥运。”小孩关于的知识储备很丰富。

    老陈来得早，公司员工还没上班。让宝库先坐老板椅上，自己去隔间翻个小桌来。

    老方来得也早，捧着一堆文件，敲门来，没见老板，老板桌后面一撮淡褐卷，卷底还有一对亮睛，这是椅？

    老方往墙上挂的另类财神画看了一，欸？同款。

    笑着问：“你是谁呀？”

    “我是总。”椅说话脆生生。

    老方：“……”

    老陈搬了个小桌来，“哈哈，今天我和总联合办公。”

    老方逗小孩，“你会签名吗？”

    “我会画圈圈。”总甩了甩卷，很自信。

    “大老板都画圈，总你够格了。”老方奉承。

    给一支笔，宝库就能玩一上午，特别好带，老陈看文件，签字，签完一本，给小孩画圈。小孩用铅笔画的，画完再去，也不耽误事。

    两人联合办公合得十分默契。

    宝库晚上回家兴奋地把工作过程跟描述了一通，甄珍心说，老陈心真大，还敢让小孩跟着画圈。

    心是大，果然闹笑话了。

    招投标书一十几本，有几本黏在一起，总的签名赫然在上，忘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