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忙，也劝阻不了的。她勉笑：“这样恶劣的天气还要来，辛苦你了。”

    温十三冷得像一块木，没有地回答：“沂州今晚天气很好。”

    一冷意上背脊，秋迟缓地自语：“沂州……你杀了……”

    温十三替她说完了：“刘镇业，可惜还没杀。”

    秋苍凉地问：“你次还要去杀他吗？”

    “我既然答应要杀他，自然要杀掉才算完。”

    秋不再说话，兀自凄凉地微笑着，轻声说：“也许有一天你就突然毫无预兆地消失，再也没有音讯？”过了很久温十三才反应过来这是个绝望的问句，他没有回答，反倒没没脑地问了一句：“你吻过很多人吗？”

    秋不避不闪地迎视他的目光，但没有说话。

    温十三不等她回答又自言自语：“算了，都没关系。”说着他站起来，毫无征兆地俯吻了她。

    那张俊秀的脸贴过来的一瞬间，秋的大脑一片空白，连拒绝都忘了。那双嘴只有一意，但有炙的东西埋藏在冰冷的伪装，她不知怎的，竟觉得这个吻前所未有的，烈的火从嘴一直烧到心里，引起燎原之势。

    其实只有短短的一瞬间，秋却觉得漫的一生都了这个吻。

    起始者终结了这份短暂的温存，了嘴，似乎在仔细味，而后暧昧地微笑：“原来接吻是这个觉。”与其同时，他陡然碎了手中的茶杯，碎片被大力掷，击穿窗纸，引起一声短促的惨嚎。

    温十三拾起斗篷闻了闻，叹：“我竟然没有发现他们用了追魂香。”

    他一气：“对不起，我把他们引到你这来了。”秋知他接来要什么，抓住他的衣袖，在他温和的目光又缓缓松开。他平静地嘱咐：“无论你听到什么，都别声，也别开窗。”

    “如果你死了呢？”

    他笑了笑：“那你就去喊人，叫他们把尸都搬走。”说罢他轻盈地窗，然后反手把他们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