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了息和呜咽来。杜聿柏把卡在他脖上的手松开了，用不同的姿势一直摆他，却迟迟不来。

    陈昭洩了好几次，把床单打了一小块，看着如小儿遗一般。杜聿柏把他压成跪趴着的姿势，将他的脑袋摁在那块渍上，从后面骑他。他的时候扯着陈昭的发将他拉起来，上半弯一个畅的弓形，一一地打陈昭。

    以前他在庆城的时候，筒楼里有一个漂亮的女人，总是带着形形的男人回来。陈昭听那些男人在背后议论她，说她是扬州瘦。

    他觉得这个形容中的很贴切，被人骑的畜生，虽然在猪羊等一众里，在大众中似乎更有档次些，也不是穷人家会去养的，可是畜生还是畜生。

    陈昭觉得好累，不过想想这好像是自找的，那活该自己累着吧，别累死就行。

    杜聿柏抱着他去浴室洗澡，动作又变的温柔起来。陈昭泡在温的里觉意识又回来了些，的蒸气让他很舒服。杜聿柏分开他的，小心地剥开两一地把清理来。

    “等会儿我自己来吧。放心，我发育畸形，受率可能和中彩票差不多。”

    杜聿柏的手顿了一，没说话，继续给陈昭把污给拨来。他几个月没开荤，量大，不敢暴了抠挖，所以慢慢地洗了好久。陈昭不想和杜聿柏待在一块，但是也没办法赶他走，只能不说话让他——他之前已经够觉得耻辱了，现在杜聿柏帮着他让从里来，觉像在杜聿柏面前失禁。

    洗得都快凉了，杜聿柏把他抱来，用浴巾，换上家居服，然后给他发。陈昭由着他摆，风机呼呼的风声一停，他挤了一句“谢谢”就踉跄地走了去，留杜聿柏一个人在浴室里。

    他把卧室那件旧外拿来，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掏那封信开始看。容的确和猜测的差不多，徐咏涵先是说了些谢的话，然后接着表达了自己的，最后希望能同喜的人一起在喜的路上一番事业。

    杜聿柏来的时候陈昭刚看完那封信，叠好放在了一旁。男人静静地盯着他，僵持了片刻后，发现陈昭不准备主动开，于是缓步走了过去，坐到陈昭旁边。

    “她跟你不是一类人。”

    “我知。我不喜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