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哦了一声又继续埋看书去了。他这个学期因为拍电影落了一堆理论没背，得加时间填脑里。就这么麻木又快乐地预习兼复习着，期末考有惊无险地考了过去。年末了接不到什么影视相关的工作，于是就让金工坊那儿给他使劲排上班。

    结果第一天去的时候陆洋跑过来跟他说，让他有空去杜聿柏那个小公寓呆呆，打扫打扫卫生增加人气什么的，杜聿柏说要请钟工呢。陈昭沉默了一，不好拒绝，况且还是白送上来钱的事，再者学校里空的，条件也不如小公寓。

    那几天杜聿柏又擅自给他请了假，让他待在公寓里好好休息。陈昭懒得去反驳什么了，这学期他没上的课已经不差那一节两节了。只是杜聿柏也不门，那几天就在家里跟陈昭待在一块，颇有几分如胶似漆的意思。

    他说他要小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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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重要的还是潜意识里，他有抵别人那块领域。

    他很喜同叶家老人待在一块儿，让他觉像家一样。陈昭一边用铅笔涂抹着画纸，画着叶红陶背着个手

    家务也没让陈昭过手。一天陈昭睡到大中午醒来看见一桌的菜还被吓了一条，沙拉、排、烤土豆泥，男人系着棉布条纹围裙端着一锅罗宋汤走来。陈昭看着杜聿柏洗手作羹汤的模样莫名地有些动起来。

    期末考完以后学生们就陆陆续续回家了，陈昭坐在床上看书，一天天地接连跟自己的舍友说一路顺风。辰特仗义勾着他的肩膀说一定要请陈昭来自己家吃饺，陈昭开玩笑说自己作为未来星可不能这么随便去。

    他给徐咏涵写了回信，委婉地表示了自己已经心有他属的意思。至于杜聿柏，他们好像不明不白地翻页了过去。陈昭不知杜聿柏在想什么，但他觉得大概是提醒他不应该那么不知趣。

    这份“工作”便让他的经济上暂且相对宽松了些，恰好又有时间，除了要去唱歌的时候，他就往叶红陶那儿跑。叶孟氏看见他像看见了亲孙一样，摸着说怎么瘦了那么多。叶红陶仿佛是怨他那么久不来看自己一样，一跺脚跑去遛画眉去了。

    只是最后看见周芷若说那句“倘若我问心有愧呢”后削发为尼的时候，陈昭还是忍不住掉了几滴泪。这时候杜聿柏了陈昭的后颈，手肘不小心把一包纸巾碰到在地上。

    他以为杜聿柏是十指不沾的，饭菜的味很好，问起来说是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学的。他们好像又回到夏天那会儿一样，只是晚上吃的不是冰镇西瓜是虾仁馄饨。杜聿柏从香港带了红铁盒装着的致心回来，卷杏仁饼一类的，晚上看电影的时候他就摆一碟来，时不时拿一个吃。

    第13章

    只是当了几天米虫，陈昭就回学校准备考试去了。杜聿柏没来找他，报纸新闻上也无影无踪。陈昭在一堆大理论里努力背书的时候，突然还想起来，抬向芊芊问了一句，得到的回答是杜聿柏最近在忙着理一些家务事。

    他忍不住问了一句，老师，你是喜周芷若还是赵呢？其实他也就是随意问一问，依着他对杜聿柏的了解多半是要选后者的。结果杜聿柏没回答他，安安静静地继续把他当成枕抱在怀里看电视机里的男女大侠刀光剑影。

好，可是也并非不能理解。大概她其实也是很向往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