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揣在袋里，上中华街吃了两个不怎么正宗的包，然后坐双层红士到了艺术学院。

    他忍不住把手伸自己的袋里去摸那封信，的棱角还有一条纸痕，挲蜡印上面凹凸不平的纹路。

    到了学校的接待，照着叶红陶跟他说的，说自己来找丽塔教授。他没有学生证，不过门岗看了看信封正面印的字就指了路让他去。陈昭站在办公室门前，对了一编名字，呼一气敲门推开。

    丽塔比他想得要年轻一些，大约四五十岁，金发碧，笑起来很亲切。

    “嗨，你是叶的学生么？陈？”

    “是的，丽塔教授。”

    他拿推荐信，放在桌上：“教授，我想问……如果我来这里上学，是不是不能继续演戏了？”

    丽塔没有去接那封信，而是微笑着回答：“当你毕业后，我们并不会去阻拦你选择任何路，但在就读的时候，我们要求全日制住宿并且不能行工作活动。另外，陈，我从叶那里知你的一些状况，你需要在我这儿接受另外两年的学习，然后才能跟其他人一起学习，你能接受吗？”

    陈昭盯着丽塔递过来的校园手册，沉默不语。丽塔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给你一些时间考虑，大约二十分钟，然后回来给我答案，好吗？”

    丽塔走到门的时候突然又转过：“无论你是否选择我们，陈，我想说你是个很的演员。我看了你的电影，关于人鱼那一。在里面你非常动人。”

    “谢谢你，丽塔教授。”

    他同时也激丽塔给了他一个单独的空间，能够自然放松地思考。他站到丽塔办公室的窗边，看见外面的森林，觉得很熟，但是明明整个北欧的森林都应该得一模一样。

    丽塔回来的时候，那个中国男孩已经离开了，带着那封信一起，但礼貌地留了一纸歉意。

    陈昭从艺术学院来，夕已经染上了整片天空。他从兜里拿一支藏起来的烟和火机，起来间，对着那坠的红日吐一团灰的烟雾。完了一支烟，他坐上了开往红樟电影单元会场的公。

    他没有工作证，混不去，只能先在公共展映厅里转一圈。展厅里陈列了与会电影的海报和幕后相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