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就不会受伤，不会离开他边，不会有任何人觊觎他、伤害他。

    鹿冰酝：“他哪里敢。”

    房间里，响起楼星环宛如叹息的声音。

    “是，这一次是回来了，可一次呢？”楼星环拉过他的手，放在膛上，“我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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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冰酝肯定不知，如果他了什么事，楼星环会发疯，所有能让鹿青酩付代价的方式，他都不会放过。他也肯定不知，当看到他虚弱地伏在榻上的时候，一无比暗的想法在楼星环心底悄悄滋生——

    如果他将这个人永远困在边，一步也不离开，哪里都带着，或者让他永远消失在世人面前，只有他知晓他的存在，鹿冰酝里只有他一个人，那该多好。

    鹿冰酝动了动，转过看向他，琉璃似的眸被，像只矜贵可怜的猫，就差一双竖起来的耳朵了。

    “他有没有对你不敬？”楼星环问。

    楼星环叹气，仿佛刚才面对外人时的戾气都是错觉，此刻只剩温柔：“都怪我，没有看好你。”

    鹿冰酝哼了一声。

    鹿冰酝坐起来，伸脚踢了踢他的肩膀：“不许想些有的没的。”

    楼星环睁开，底仿佛燃烧着两团幽的鬼火。

    鹿冰酝眨眨：“我这不回来了吗？”

来。

    “小爹，”楼星环笑了，神恢复如常，“你很了解我。”

    “什么？”他气息也比平时弱了一。

    楼星环走到他边，半跪去，和被一起，缓缓搂住了他：“你知在听到你失踪之后，我是什么心吗？”

    这话听着像是算账来的，但他语气很轻柔，仿佛已经提不起力气了，有大惊大惧过后的脱力。

    鹿冰酝不语，踩着他结实的肩，觉骨，但肌柔韧，特别，又忍不住踩了踩。

    沉默在淌，糅杂着一方的绷和另一方的舒缓。

    鹿冰酝翘起了另一只没受伤的，带着被摇晃，一一的，可又无辜：“是。”

    楼星环看着他的动作，结动一圈，神沉沉，没有说话。

    鹿冰酝手心乖乖贴着他，受着底有力地心声：“哦。”

    两辈了，他当然了解楼星环了。

    楼星环看了看他那只脚，是没受伤的，便伸手握住，拿来：“我也很了解你。所以很多事只是想一想，也有很多事，连想都不敢想。”

    以鹿青酩的偏激，难保不会选择鱼死网破，迫鹿冰酝一些他不愿意的事，来换取一时的心安——他很明白这心理。

    楼星环闭了闭睛。

    鹿冰酝锐地察觉到不对劲，看了他一：“你在想什么？”

    换作以往，那暗的念只要一涌上心——比如在看到鹿冰酝和庆王言笑晏晏时——楼星环就会自压去。从前他把鹿冰酝当作他的神，不敢亵渎一分。

    楼星环被他理所当然的自信语气逗笑了，笑意却不达底：“是吗？”

    “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