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的学府，还拜师在钟老先生门。

    老曹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都没忘了郭惊羽，带着他去，和画室其他几个老师一起吃饭。

    老曹有心走牌，带着郭惊羽介绍了一遍，“这是咱们画室新来的同学，郭惊羽，以后大家多关照一，这小同学画得不错，我瞧着可以冲刺一院。”

    全国八大院，老曹这一句也没特意说哪个。

    斜对面坐着的一个矮个男老师喝着自己杯里的啤酒，听见抬看了郭惊羽，笑了一声：“哟，曹哥你这话说的，好像咱们院多不值钱一样，每年想考的人多了去了，能去的真没几个。”

    老曹：“他不一样，我看过了，专业特别扎实，不信明天你瞧瞧。”

    那人故意挑刺：“复读生吧？这最不好带了，以前的老病怎么教都改不过来，我更喜那刚来几天的学生，一张白纸一样，带着步也快。”

    老曹还想说话，郭惊羽把饮料杯放了，“啪”的一声落在桌上。

    那人吓了一，瞪过去不满：“现在学生怎么回事！”

    郭惊羽笑嘻嘻：“老师，您贵姓？”

    “姓吴，吴书友。”

    “吴老师，您对复读生有什么不满啊，大家都是本着对艺术的，一年年埋苦学，复读生怎么了？复读生了时间，付了代价，我觉得您这么说不太合适。”郭惊羽指了指老曹，现场举例，“就比方说曹老师！”

    吴书友：“……”他完全忘了老曹也是复读生了。

    那边老曹坐着也有挂不住，看着吴书友不满：“复读又不丢人，以后别拿这个说事儿。”

    吴书友张嘴结，“曹哥我不是说你啊。”

    郭惊羽挥挥手：“曹老师复读两年，考院，就是我们最好的榜样！”

    吴书友愤愤：“你和曹老师怎么比，你复读几年？”

    “我应届。”

    “……”

    郭惊羽笑嘻嘻问：“吴老师教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