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勉为其难抱你一咯。”

    她正要踮脚，程妄却主动俯，用力地抱住了她，将她的脚尖轻轻带离了地面。

    这大概是他们第一次正式的拥抱，殷之遥知，这绝对是象征友谊的拥抱。

    她还是不自禁地搂了他的脖，地呼着他颈项间的空气，贪婪地嗅着他上的味。

    第一次，她像最后一次那样，抱得好好。

    程妄觉到颈项间有些，问：“狗妹，你是不是哭了？”

    “绝对没有。”

    “觉有。”

    “......”她着：“。”

    *

    考的那两日，南城绝大多数学校都被征用为考室，因此殷之遥也得以放了两天假。

    她每天中午和晚上，躲在房间窗后面，看着他和乔正一起回来。

    她不敢过多打扰程妄，也不好去问他考得怎么样，一切都等考完再说。

    小区绝大多数时候还是很安静的，不过中午时常会有邻居家的小孩在楼叫朋友来玩，殷之遥一听到小朋友的声音，连忙跑去，对小朋友招手喊：“别吵别吵，这边有两个哥哥要考呢，你们安静一些。”

    小朋友望见殷之遥，说：“什么是考呀？”

    “就是一场非常重要的考试，考完就大了，大之后，就可以离开家去很远的地方了。”

    小朋友若有所思地：“好的，那我们不吵了。”

    殷之遥赶从包里摸糖果，分给了他们：“快去别玩吧，今天和明天，都不可以在周围吵闹哦。”

    小朋友们拿了糖果，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

    一直到考结束的那天晚上，殷之遥都没再和程妄说过一句话。直到在家里张等待结果的乔锡诚，黄昏时分，接到了乔正打来的电话――

    “爸，考完了！”

    乔锡诚放报纸，张地问：“怎么样？”

    “妥了！等着你儿拿重大学通知书吧！”

    乔锡诚听到这话，脸有些惶恐：“你哪次考试完不是这样说，哪次考试让我满意过！”

    “那您是要求，明明我只有念复旦的才华，您非要让我考哈佛，那等待您的就只有失望了。”

    “就贫吧你。”

    “狗妹呢？”

    殷之遥早就蹲在电话边了，乔锡诚见状，把电话递给她：“你跟哥哥说几句吧。”

    殷之遥接过电话，还没开，乔正就知她要找谁，说：“你程妄哥没来考试，联系不到人，估摸着是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