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他。所以才拒绝他。”他平静地说。

    病房里陷死寂。

    “所以，哥哥现在，喜他了？”

    “……是的，我现在和他在一起了。”

    “那无恙呢？”

    “……什么？”

    “无恙和谁，在一起？”

    ……这，这怎么好问我呢。你自己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就好了——江未的心脏似乎被什么了一。那是柴火里的星。

    一莫名不安突然蹿心底。他无意识地挲了手指，“无恙是说谈恋么？如果，你有喜的同学——”

    “我不要别人，哥哥也不要，和别人谈恋，我们——”

    “无恙！”江未忽而声喝止。

    “……”他不知该再说什么好。目光四游走，找不着可以停放的地方。

    谁的电话突然而至，他几乎是条件反地，“我——接个电话。”

    他接听键，逃一般跑去，却不想撞见了门外的人，也不知他来多久了——

    “江未，你今天还没来学校吗？”

    “……不好意思严老师，我忘记请假了。我弟弟了事……”

    ……

    结束了和导师的通话后，江未回，有些勉地扯一个笑容，“这么早就过来了，很赶吧？”

    他底青黑、疲惫，眉间压抑着一丝慌，和一些说不清不明的，像是风雨来时想要阻止却有些无措的愁绪。

    郑北：“不赶。”

    “公司那边怎么样了？”

    “没多大问题。已经理好了，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

    江未说完就沉默了，不知再继续说什么。

    过了数秒，郑北问：“怎么了？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的——是李无恙还没有醒么？”

    江未悄悄松了气，摇，“他没事了，我……只是觉得他太不懂事了，这次也很任，我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