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监控中看到病人到逛，只要查到监控，我们就能向外界求助。”

    照规定，病患的活动区域应该安装监控，涉及隐私的卫浴区域就算不放监控也会安装红外线应仪，方便观察病人的行动。

    听王小帅提起监控，简淮嗤笑一声。

    时风叹气：“我今早就查过监控，一切正常。就连你，监控也显示你昨晚老老实实待在备勤室中，没过门。这家医院的监控从晚上9到第二天早晨7就是摆设。”

    王小帅吓得搓搓胳膊，他神飘，忽地看到时风掌心的维生素药片：“简淮没吃药，你看过监控吗？”

    “你们跟我来。”时风。

    他带着简淮与王小帅来到办公室，用医院网络调监控记录，记录显示4月2日简淮当着王小帅的面服药后就回到床上睡觉，本没有把药片放到枕的举动。

    “今天的呢？”王小帅问。

    时风调整日期后，只见监控录像中，简淮一直坐在房中看书，直到简博翰探视、时风查房才现其他人。而视频的末尾，时风与简博翰竟是同一时间离开房间的，整个视频中，本不存在王小帅。

    王小帅：“……”

    他慌张地解释：“视频里没有我？我确实是真人，我……”

    “别慌，”时风安抚他，“我知你是正常人，违反规定带你们看监控录像，只是想告诉大家，这家医院的监控本不能相信。”

    简淮曲起双膝坐在医生的椅上，他个不矮，却十分瘦。整个人缩在椅上好像蜷成一个球，并不是很兴趣地看着电脑屏幕。

    “但是，如果连监控都是假的，我还能相信什么？”王小帅疯狂揪发，“难我真的不正常了？是昨天我不小心吃了患者止痛用的违禁药产生幻觉吗？”

    见他狂起来，时风一把住他的虎，王小帅立刻尖叫起来：“疼疼疼疼疼！放手，放手！”

    “痛觉知没有问题，”时风沉静，“你先冷静。”

    他全程从容不迫，完全没有被这些诡异事件动摇神经。

    王小帅静坐一会，总算安静了。他看看一脸漠不关心的简淮，又瞧瞧时风，小心地问：“时医生，我们该怎么办？该相信什么？”

    时风定：“相信自己，既然客观事实已经完全荒诞化，我们唯一能的，就是定自己的认知。五之中，哪一最锐，最有自信，就相信哪一。”

    “那要是我们三个都疯了呢？或者……你们两个就是我幻想来的东西，其实我现在一直在自言自语该怎么办？”王小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