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此。

    “我常说因果回，竟忘了这有可能是承其因，得其果。”百川喃喃。

    百川将镜收了起来，对九凊说：“竟是如此，那就随他去吧。若他伤天害理……”

    之后的话被九凊用封住，他自是知百川要说的是什么，也知百川心中不忍。这吻绵，百川受着九凊极致的温柔，终于败阵来似的，用力拥住了九凊厚实的。

    百川靠在九凊怀里，突然说：“其实我一直都有一猜想，神界落得如此地步会不会是因为界的覆灭，而鬼界的现就是在为神界的凋零准备，这一切或许在族被灭的那一瞬间就注定了。”

    九凊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沉默了许久之后说：“大约是的，毕竟界覆灭之后，这六界之中就没有什么能够牵制神界的了。这世间万事万，自有其因果。”

    “但是有一不一样。”

    九凊吻了吻百川的发，等着他的言。

    “没有人可以成神，但是六界之中皆可成。”

    的确，这是神两界最大的区别。神族应天而生，凡人可以成仙，但六界之中没有任何人可以化神，但不同，六界生灵，皆可成。

    九凊沉默了会儿，说：“不，百川，神不能成。”

    百川闻言一怔，忽的笑了：“是，我都忘了。只要活着，神永远是神。”

    其实他有恍惚，神永远是神，那么你呢？你是鬼是神？你为当初的战神，上次却险些，你逆天而生，天就对你如此不公吗？神界已经不在，却可能再次现，这又是真的公平吗？

    ……

    ……

    光星星的照窗里，林晓婉躺在床上，一直看着窗前那盆绿植，清秀的小脸上没什么表，看起来很是宁静。

    叮铃一声清脆的铃铛响打破了平静，她有些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个好看的笑来，对着床前的空气轻快：“你来啦？”

    林晓婉一早就让伺候她的丫鬟都退了，如若不然，估计明日一早就会有传言说林家的病秧疯了。

    房间里已经很安静，没有一儿声音，她也不急，只是笑：“我知你来了！”

    似有一声叹息，随后向生一显形来，他无奈的看着房间里那拴着铃铛的细绳，说：“也就是你这样。”

    那声音无奈，此刻听起来却格外溺。

    的确，一般的铃铛和绳哪儿能碰到他？这铃铛还是自己当初送给她的，说是送还有些不贴切。他想起第一次看见她，在那个烈日炎炎的街，这个虚弱的小姑娘就站在那儿为众人布粥，白皙的脸被太晒得红红的，很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