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如今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向生的况比百川想的要好一些，意识还是十分清明的，见了百川就立刻跪了来：“师父，徒儿陷障，实在是有愧于师门……”

    百川听了又心疼又无奈，上前将他扶了起来，“最近这几年，‘有愧于师门’这句话我都不知听你说了多少次了，若你还认我这个师父，就不应该如此歉，我只有你一个徒弟，你对于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向生的低的更了：“可是师父，我来自暮霭森林不是吗？这是改变不了的。”说着，他周腾起黑雾，像是在印证着他的话。

    百川觉事不妙，正准备手之时九凊已经将向生压制，输了一灵力，暂且压制了他蠢蠢动的气，“林小呢？”

    向生已经恢复了不少，提起林晓婉他也不禁温柔起来：“我将她送回去了。”在我意识还清楚的时候。

    “送回去了？”百川有些惊讶，“她同意吗？”

    向生摇摇，苦笑着说：“我把她的记忆封住了，她已经……不记得我了。”

    百川睨了九凊一：怎么你们就那么喜封记忆呢？

    九凊有些心虚，自是不愿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讨论，但是百川可没给他引开话题的机会：“那你怎么知她愿意忘记呢？”

    “这是为她好，不忘记只会是痛苦。”

    “这是你以为的为她好！你知她想要的是什么吗？”

    面对百川的质问，向生一怔，但很快便轻轻摇：“我想要她快乐。”

    向生的语气平淡，百川也沉默来，在这况，向生的选择也不无理，林晓婉在这里，的确会辛苦上不少，他也舍不得她吃苦、舍不得她难过，但是，她现在又一定是幸福的吗？就像他忘记过往的那五百多年，带着对过去的迷惘，虽然也算逍遥自在，但也算不上真的快乐。

    这毕竟不是转世往生的一碗忘川，那些现在生命中的，终究会留不可磨灭的印记，封印不是抹去，谁也不能让发生过的事被彻底抹去，空白的记忆，只会让人更不知所措。

    第41章 怒7

    对于林晓婉， 向生说不想都是假的，百川与九凊回来了，他也没必要为了以防伤了旁人而将自己关在无间地狱， 三人了无间地狱， 就很默契的去了越国， 无常也跟去了， 但是他想见的是林府隔那位雕玉琢的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