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这一切，况且只要哪天向生想知，他总有办法能得知真相，既然结果是注定的，还不如一开始就省去那些没有意义的欺瞒。

    林晓婉的前世、林晓婉的当，百川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向生，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气缠的向生竟在这一一滴的故事中恢复了意识，他哭丧着一张脸，问百川：“师父，如果这都是命运、都是天意，是不是无论我多少努力都改变不了？”

    “不是的，向生。”百川摸了摸向生的：“天要神界灭亡，但是我活了来不是吗？”

    “那么我该怎么办？”

    “不是你该怎么办，是你想怎么样？”

    向生毫不犹豫：“我想救婉儿，然后像凡人一样，共赴白。”

    “想要什么，只要不违背义，去就好了，这是你的。”

    “我的吗？”向生低来看自己：“可是我要堕了。”

    “怎么会呢？我的徒弟，不会成。”向生正说话，百川继续：“就算成了也没事，师父度你。”

    他不知师父会怎么度他，却本能地了。他没想到，百川会直接跑去找戚梧。

    戚梧也没想到，以至于大晋皇城凤临酒楼传来消息说百川公与九凊公到访时，戚梧第一次生了手底人居然敢同他开玩笑这个心思。不过他还是很快就推翻了这个荒谬的想法，赶回了凤临酒楼。

    戚梧来的时候有几分慌忙，但无论是仪态还是衣饰，都让人挑不病，一双睛更是盛满了笑意，全然不顾九凊满脸的杀意，看着百川笑：“川川，你是不是想我了呀！你要是想我了直接说一声，我什么都给你安排好，想去哪儿、想吃什么，我都陪你！”

    九凊终于忍无可忍：“戚梧公请自重。”

    戚梧像是这才看见九凊一样，扯着调：“这不是我们鬼军殿吗？没想到堂堂鬼君殿还会来这我这个小地方！”

    为了避免二人明里暗里的嘲讽，百川忙：“突然叨扰，还请戚梧公原谅。”

    戚梧笑弯了一双桃：“川川想来，什么时候都算不上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