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苟延残，妄图切除，却反倒会加速反噬，快速衰亡。

    那段远走的日里，他观察每一个城市的犯罪系，研究每一个城市的固有法则，甚至在后期，伪装自己，以一名罪犯的份，去接罪恶，罪恶，终于掌握了犯罪者的思维与心理，找到了适合哥谭的治理方式。

    哥谭需要的不是正义的使者，而是能带给它恐惧威慑的捕者。

    而那一年是他离开哥谭的第四年，也是他遇到汤姆的第一年。

    彼时他化名杰瑞，是贫民窟不果腹的肮脏扒手，而汤姆，却是生活优渥的翩翩少年，怀揣满腔枕，有着成为警官的好梦想。

    他愤世嫉俗，无法疏解心中的愤怒，而汤姆，却乐观开朗，不遭遇什么都能想到好的那一面。

    不是真实的布鲁斯·韦德，还是伪装的扒手杰瑞，这两个他与汤姆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们却乎意料成为了朋友。除了自己的真正份，他对汤姆几乎无话不谈。

    汤姆的乐观多少影响了他，以至于如今的韦恩先生，大名鼎鼎的蝙蝠侠，并没有太过沉闷严肃。也因此当遭遇到退两难的况时，他一个想到的，还是汤姆。

    布鲁斯握着手机，认真地一个个键。

    亲的汤姆：

    你的朋友最近遇到了新的难题，他唯一仅剩的辈似乎开始了频繁地冷嘲讽、无故挑刺。

    你知的，我和你说过他，烘焙小甜饼的一把好手。可现在他竟然有好几次，在小甜饼中加醋和大量盐，让我一不小心，就会吃一嘴怪味。

    又有很多次，我前一天晚上通宵工作，才刚刚睡，第二天一早却要被制赶起床参加毫无意义的无趣会议，甚至不可以迟到！

    我怀疑他到了更年期，我的朋友汤姆，你有什么好主意，能缓解他的状况吗？

    你的，万分苦恼的杰瑞。

    布鲁斯击发送，邮件顺利传给了汤姆，仅仅过了几分钟，他的手机便“叮铃”一响，收到了汤姆的回信。

    亲的杰瑞：

    你的疑问我收到了，你苦恼于辈的改变，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可能都源于你不作为，源于你没有达成对方的期望？

    为你排忧解难的汤姆。

    布鲁斯一愣，很快又打起字来。

    亲的汤姆：

    我的……工作，的确不是辈所期望的，他更希望我毕业后打理公司，一个平平无奇的集团老板，掌握数百亿家，永远衣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