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上。

    她能上什么啊？她只会跟语文老师一样分析一课文。

    现在她知了程鹤楼听得见她和演员的对话, 就像校在教室后面听课一样，说话说得畏畏缩缩, 忐忑不安。

    这个时候她要是瞄一程鹤楼, 就会看见她盯着监视, 嘴角挂着一抹笑。

    真是气死人了，又不敢反抗……

    到了休息的时间, 她乖乖地跟在程鹤楼后，给她递扇风, 偶尔还脖肩。

    程鹤楼享受得心安理得，陶晚为了饭碗任劳任怨。

    这一天没有安排黄小余的戏份，便没有在片场看到她的人。倒是中午休息时间, 陶晚看见了黄小余的那个小姑娘助理, 不知来嘛的, 看了午两场戏，又不见了人。

    程鹤楼的团队之间合很默契，效率也十分。基本在拍摄上不会现问题, 只要演员状态好，度特别快。

    陶晚之前觉得拍电影会需要很时间，但如果照现在的速度，可能个月初就会结束了拍摄。

    晚上收工吃饭时，陶晚问了这个问题，当时李浒和他们一桌，在那嘿嘿的笑了好久。

    陶晚不知他在笑什么，觉得问这人，很可能就是一番调笑，于是埋吃饭，收了自己的好奇心。

    吃完饭，大家各回各屋。陶晚和程鹤楼一条路，两人沿着木制的仿古楼梯慢悠悠往上走。

    “为什么问什么时候拍完？”难得的程鹤楼主动提了问题。

    “就是好奇。我什么都不懂，就想知的多一些。”

    “累吗？”程鹤楼侧看她。

    “不累。”陶晚摇，指了指自己的，“累，但是心不累。”

    程鹤楼笑了笑不再说话，楼梯走到了尽，陶晚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句：“如果不用讲戏，就一都不累了。”

    程鹤楼听见了，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行。”

    陶晚蔫蔫的，等到需要和程鹤楼分开的时候，还是表明了自己积极向上的态度：“程导，我会加油的。”

    “嗯。”程鹤楼停住脚步看着她。

    “不会的我就多看多听多问，一定好您待的每一件事！”陶晚说着说着就开心起来，“你看，我今天也没岔吧。”

    “目标定太低了。”

    “啊。”陶晚不知说什么好。

    程鹤楼转回了屋。